天怎么把这保险箱弄开,一会儿又想着,贺雨柔会都在保险箱里放了什么,藏得这么隐蔽,要不是她无意间发现磁带上的数字,也不会想着去问院长,也就不会发现这个保险箱。
难道真是公司的重要资料和账本?
这有什么藏起来的必要?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身上一沉,睁开眼,薄槿晏不知何时俯在了她上方,眼神透着能融化人的温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
她怔了一下,刚开口,薄槿晏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夏栀眠始料未及的。
薄槿晏的吻十分霸道,带着丝丝侵略的意味,撕扯睡衣的时候,甚至有一丝急切。
他的手捏住她的腰,力道比以往要大很多,弄得她有一丝轻微痛感,她却无端被这一丝痛感勾起了欲望。
夏栀眠是典型的享受派。
她并不反感和薄槿晏做,两人多年的身体磨合,薄槿晏知道碰哪里她会疼,碰哪里会痒,碰哪里她会像小猫一样轻吟。
她没有别的经验可以和薄槿晏相比较,所以也无从知晓薄槿晏到底算不算熟稔,但是薄槿晏情动时候的表情,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让她悸动不已。
他的唇划过她的下巴,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夏栀眠喘着气薅住薄槿晏的头发,“别咬脖子。”她身上太容易留印子了,这要是咬下去,回头拍戏还得让人遮。
薄槿晏眼神深了几分,摁住她的手腕,
薄槿晏这个人并不沉迷情欲,就算是刚同房那阵子,基本上也是一个月三四次的样子,而且除了圆房那次,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完事儿,然后这个死洁癖就跑洗手间要清洗半天。
最近这大半年更是清心寡欲,最长的一次,三个月都没同房。
夏栀眠被他弄得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连指头都不想动。
薄槿晏则跟没事人一样,还去洗了个澡,不过时间比以前短了很多,三五分钟,好像就冲了下汗就回来了。
上床后,甚至还要夏栀眠也起来去洗。
夏栀眠踢他一脚都没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有气无力道,“我不洗,嫌臭你出去睡。”
狗东西,还洗个屁的澡。
薄槿晏心情似乎很好,难得没反驳。
他侧躺在她身侧,低声道,“下周我要去A市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左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第二百零九章嘲笑
夏栀眠眼皮都不想抬,甚至觉得薄槿晏在旁边说话有些聒噪。
懒懒得回了一句,“薄总是觉得我伺候得不错,赏我点嫖资吗?”
薄槿晏眼角抽了抽,“到底是谁伺候谁?你躺着动了一下吗?”
夏栀眠……
她在怼薄槿晏这方面,向来不服软,于是脸皮极厚道,“那我叫得真情实感啊,我看薄总挺喜欢听我叫的。”
说完还故意夹着嗓子学着电影里的女演员哼哼唧唧叫了两声。
她是有点故意捉弄薄槿晏的意思,但是情事刚过,她的嗓子沙沙哑哑,虽然拿腔作势,但听在薄槿晏耳中却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眸色渐深,勾住夏栀眠细软的腰肢,声音低低沉沉道,“你再多叫几声,今晚大家都别睡了。”
夏栀眠瞬间一个激灵,再也不敢造次。
同时不免腹诽,薄槿晏今天怎么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这么经不起撩拨?
以前她为了勾引薄槿晏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薄槿晏都不带多看她一眼,就算被她撩起兴致也没像今天这么疯。
她心思“歹毒”地想,薄槿晏不会找太爷爷要了配方,自己偷摸煮鸡汤喝了吧?
她闭上眼,实在是懒得多想。
薄槿晏淡淡道,“想想要什么,等我走了你再说就完了。”
夏栀眠没什么兴致道,“你看着买吧。”
薄槿晏说,“看着买就不买了。”
“随便你的便。”
夏栀眠困得不行,说完就迷迷糊糊快要睡了。
她那敷衍的态度让薄槿晏有些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腰。
夏栀眠被他捏得有点烦,抬眼不耐烦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薄槿晏气闷,“什么叫随便?给你带礼物,你就是这个态度?”
夏栀眠拧起眉。
薄槿晏是不是有点大病?
以前他出差,她缠着他要礼物的时候,他嫌烦,她现在不要了,他还不满意了?
什么毛病啊?
“我态度怎么了嘛?你自己说不买了,我说随便你还不高兴了,你不是省事儿了吗?”
薄槿晏被噎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自己不要的,别到时候回来没给你带东西,你又阴阳怪气!”
“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了?”
夏栀眠刚说完就想起去年薄槿晏去法国出差,她让薄槿晏给自己带一块表,因为国内没有货,找代购又怕不靠谱。
薄槿晏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谈完合同回来就忘了。
她当时满怀期待去机场接机,一路上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殷勤得不行。
晚上两人小别胜新婚,结束后,薄槿晏就去洗澡了。
她满心欢喜等着薄槿晏的给她的惊喜,结果他洗完澡出来倒头就睡。
夏栀眠当时就不乐意了,把人摇起来问自己的礼物呢。
薄槿晏这才想起之前答应她的事,然后跟她说忘记了。
夏栀眠顿时就不满了,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明说,而是在之后的日子里疯狂阴阳怪气。
每天早上薄槿晏收拾好,带腕表的时候,夏栀眠就在旁边道,“薄总,腕表不错呀?”
薄槿晏起先只以为她随口问,便道,“奶奶送的生日礼物。”
结果第二天,他戴腕表,她还是那句话,“薄总,腕表不错呀?”
薄槿晏皱眉,她的脑子是跟核桃那么大吗,昨天刚跟她说过,今天就忘了?
等到第三天,薄槿晏再次戴腕表的时候,夏栀眠又是那句,“薄总,腕表不错呀?”
整整一周后,薄槿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夏栀眠哪里是记性不好,她是故意阴阳怪气,责怪自己忘记给她带礼物来着。
她阴阳怪气了半个月,薄槿晏终于被她搞烦了,派人特意跑了一趟法国,将那个手表买了下来。
夏栀眠这才消停。
其实手表也不是非要不可,她要的其实是薄槿晏的态度。
他忘记买手表也没关系,买一束花哄哄她
,她一样很开心。
她不是那种自我为中心,非要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她身上的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也同样也将她放在心上。
薄槿晏以前心在谁身上她无所谓,谁还没有点过去呢?但是娶了她,那以后眼里心里必须只有她。
她所有任性的行为,都是为了在他心里加深自己的烙印。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执着了。
礼物有没有都无所谓,不是真心的,要再多也毫无意义。
薄槿晏横了她一眼,“你的脑子只能存得下jpg,GIF都带不动是吗?”
夏栀眠愣了半天反应过来薄景然是在骂她脑容量小。
这一下触及了知识盲区,她对处理器,硬盘这类简直是一窍不通,想找话怼回去,一时间也想不到词,只能气恼得瞪着他,半天憋了句,“你脑子大,一盘装不下!”
薄槿晏一怔,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似乎是非常愉悦,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起来。
那绝对是明明白白的嘲笑,夏栀眠气得脸都红了。
她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上,转过身背对着他,耳尖儿红得不像话。
不是羞的,是气的。
薄槿晏侧过身,撑起手肘拖着脑袋欣赏着薄太太的窘态。
欣赏够了才慢条斯理道,“A市是钻石之都,国内品质最好的钻石,百分之九十都是出自那里,他们那里的钻石,不管是净度还是切工都是最好的,还有很多稀有色。”
夏栀眠耳朵轻轻动了一下,依旧不一言不发。
薄槿晏贴近她,低沉嗓音带着浅浅的蛊惑,“真的不要吗?”
夏栀眠被他勾得又馋又烦,一扭头看见薄槿晏看着自己似笑非要的眼神,就明白这家伙在逗自己。
她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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