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杜雨诡异一笑,折返回去,关闭别墅门。
霍司砚正扶着沙发努力调整状态,想要追出门去。
见杜雨回来,踉跄着奔到她身边,拥她入怀,低声呼唤:“小竹。”
杜雨咬牙忍住愤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是我,司砚。”
霍司砚把下巴垫在她发顶,喃喃地说:“我以为你走了。”
杜雨表情阴冷,语气却很温柔:“我只是去关门。”
霍司砚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
杜雨知道霍司砚的酒量,他常有应酬,酒量很好,即使醉了,只要不再沾酒,不出一个小时就能醒酒。
她担心霍司砚一会清醒过来坏了她的计划,柔声哄他:“司砚,我们再喝点吧。”
霍司砚此刻把‘温知羽’的话当圣旨,听到杜雨这么说,立刻乖顺点头:“好。”
杜雨就扶着他回到沙发边,拿起桌上的红酒喂给霍司砚。
霍司砚已经喝了很多了,但因为酒是‘温知羽’喂的,所以即使腹胀,仍旧忍着不适喝下去。
杜雨给霍司砚又灌了整整一瓶酒才罢休,怕耽误时间,忙扶着霍司砚向楼上走。
边走边忽悠霍司砚:“你醉了,我们回去休息。”
霍司砚停下来,朦胧的眼神看着他眼里的‘温知羽’问:“我们一起吗?”
杜雨点头,笑着说:“当然。”
霍司砚却没注意到她笑容里的图谋不轨。
杜雨不知道哪个是霍司砚的卧室,随手推开一间房门就扶着霍司砚走进去。
碰巧就是霍司砚的房间。
让霍司砚坐在床上,他就乖乖坐好,脊背挺直,像小学生上课时的模样。
杜雨在床头摸索着开灯,眼前突然一亮,她下意识闭眼,睁开时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温知羽的照片。
她拿起照片细看。
照片里温知羽坐在地上,趴在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茶几上睡着了。
杜雨眼神一变,扬手把相框丢了出去。
相框上的玻璃摔得粉碎,发出清脆声音,把霍司砚惊得微微皱眉。
相框上的玻璃摔得粉碎,发出清脆声音,把霍司砚惊得微微皱眉。
杜雨咬牙走到霍司砚面前,蹲身哄他:“司砚,我们睡吧。”
霍司砚点头,身子一歪,侧身躺在床上闭起眼睛。
杜雨见状,心道不好,不会是酒灌得多了办不了事了吧。
她这样想着,担心地探身观察霍司砚。
却没想到他忽然睁开眼睛,单侧嘴角上扬,极具魅惑力地勾唇一笑,伸手把杜雨揽到怀里,很迅速地翻身压住她。
杜雨松了一口气,微眯起眼睛,声音诱惑地叫他:“司砚。”
相比于温知羽的羞涩,杜雨在这种事情上很主动。
杜雨从前和霍司砚做男女朋友时,也并不是一直保持关系的,他们分分合合无数次。
每当杜雨厌倦了霍司砚柏拉图式恋爱,就会提出分手,然后和颇有好感的男人建立恋爱关系,享受身体的愉悦。
等到发现那个男人除了愿意和她睡,别的地方处处不如霍司砚时,又会回来找霍司砚。
霍司砚也不知脑子哪根筋搭不上,只要杜雨回头,他就接受。
所以杜雨在这种事上有丰富的经验,很清楚怎么做能勾起男人的欲念。
霍司砚听着她微带轻喘的声音叫他名字,只觉得心痒痒,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擦她的嘴唇,眼神幽暗地静静看她。
目光扫到她额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他的耳边仿佛有人在低语,反反复复念叨着一句话:“这不对。”
霍司砚想不清楚哪里不对,可那声音一直萦绕在他脑中,迫使他停下所有动作。
杜雨还以为他只是酒劲上头有些晕,微微用力,翻身而起,和霍司砚变换了位置。
手指隔着衣服在霍司砚胸口打圈,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的眼睛。
霍司砚被那个声音吵得头疼,视线一直放在杜雨额头的伤疤上,试图找到他心里异常感觉的原因。
他眼里‘温知羽’的脸开始变换,一会变成杜雨,一会变回温知羽。
霍司砚终于明白哪里不对,温知羽额头没有伤疤。
他兀地推开杜雨坐起身,眼神清明了很多。
杜雨被推得一愣,怔怔地问:“司砚,你怎么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就是她刻意突出的伤疤,坏了她的计划。
霍司砚眉头紧锁说了一句:“你去别的房间睡吧。”
杜雨此时还不知道霍司砚已经清醒,一心要把她刚刚想到的计划实施下去。
杜雨此时还不知道霍司砚已经清醒,一心要把她刚刚想到的计划实施下去。
她的计划就是和霍司砚生个孩子,然后用孩子重新拿捏霍司砚。
此前杜雨怀孕的事其实是假的,她买通于露给她做了假的已孕报告单。
一开始她只是想用这个消息刺激温知羽,好让她尽快和霍司砚离婚。
但没想到,温知羽想离,霍司砚却不肯。
于是她又找人故意拍了自己和霍司砚亲密动作的照片放到网上,买通记者爆出她‘怀孕’的事。
照片用来给看热闹的人做证据和打击温知羽。
怀孕则拿来利用霍司砚对她的念旧,上演一出苦肉计,拖延霍司砚解除订婚的时间。
这一切一直按照她的意愿顺利进行。
可最近她总是担心,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腹中空空,早晚会被霍司砚怀疑。
正愁怎么弄个孩子出来,霍司砚的醉酒突然给了她思路,就是和他生一个。
如果成功,即使以后假怀孕的事暴露,她也不用担心。
况且,霍司砚绝对不会放着怀了他孩子的自己不管,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温知羽的存在了。
杜雨眼见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哪里肯中途放弃。
听霍司砚让她去别的房间睡,起身自身后抱住他,娇媚地说:“司砚,你不想吗?”
没想到霍司砚竟然性情大变,完全没了刚才的温情,愤怒地甩开她的手臂。
杜雨不悦地从床上跳下来,站在霍司砚面前皱眉问:“你做什么?”
霍司砚面色阴沉,冷声道:“出去。”
杜雨这才意识到霍司砚清醒了,还想解释,可对上霍司砚阴冷的目光时,恐惧感顿生,虽心有不甘,却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霍司砚想起刚刚自己和杜雨的肢体接触,虽没有亲吻,但只是前奏就已经让他心生厌恶。
他嫌弃地扯掉衣服裤子,到洗手间一遍又一遍洗澡。
洗得指腹的皮肤都起了褶皱,却还是觉得没洗干净。
他心烦意乱地自问,这算不算背叛温知羽。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