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刷路名几十万后我拖着长长的尾音冲进了我爸的办公室,身后跟着拎着大包小包的一排保镖。
想起路名心疼又不得不装大方地打肿脸充胖子模样,我就想笑。
我爸推了推他的老花镜,「你不是哭着闹着非他不嫁?」
我转了转眼珠,「我喜欢上了别人。」
「而且路家公司那么破,很穷诶~」我又嘀咕了一句。
我爸头都没抬,「胡闹!」而后他又打起了亲情牌,「虽然路家没家底,但是路名是个很有才华很有担当的孩子,对你也是实打实的好。」
「爸爸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你又接不了咱们家这么大的产业,找个上门女婿,不是很好么。」
我想起梦里爸爸在我订婚没几年就确诊了恶性肿瘤晚期,我眼睛一酸。
「我们樊家的产业!当然是我这个唯一的女儿来接手!」
我爸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语重心长地看着我,「你妈走得早,爸爸奋斗一辈子,就是为了让你像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不为生活操心。」
可你这是养虎为患啊爸爸,不得已我转移了思路。
「假如我找了一个比路名条件更好的未婚夫您是不是就可以和路家取消婚约了?」
我爸仔细打量了我几眼,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和往常一样胡闹。
「可以。」
「爸爸说了,你的事情,你都可以自己做主。」
我眼睛又一酸,就是这么好的爸爸,被白莲花制造的负面新闻和社会舆论压垮,让本就垮了的身体加速恶化,我身上的钱又全被路名转移走了,最后导致我连抢救他的钱都没有。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
我爸同意我取消婚约,这说明我可以改变一些什么。
就算最终我臭名远扬身败名裂,那我也一定拼尽全力让我爸有个善终。
我走出了办公室。
「喂,姜弋。有时间见一面吗?」
姜弋是我在剑桥的同学。
这是我 22 岁毕业三年以后我们第一次见面。
每次我努力想拿到第一,前面必定会横空出世一个姜弋。
在被他碾压了数年终于毕业后,我再也没联系过他。
「樊樊,几年没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姜弋笑意吟吟地坐在我的对面,白色的衬衫更显得人干净利落。
「听你妈说你最近在相亲?」
没想到我上来就问这么直接的问题,他道貌岸然的帅气脸上的笑容有轻微的僵硬。
「对两家都有益的合作,何乐而不为,况且……」
我往前探过身子,食指轻轻地覆上了他柔软的两片薄唇,「嘘。」
「和我结婚。对你家,更有益。」
姜弋有些诧异地打量了我几下,确定我没有在恶搞他之后,他沉默了几秒。
「什么时候结婚。」
不愧是我选中的结婚对象,爽快。
我缩回来手,跷起了二郎腿。
「明天。」
姜弋喝了一口咖啡,摇了摇头。
我正欲开口,他看了看手表,有条不紊道。
「民政局还有三个半小时下班,我家离得挺近的。不如你陪我去取一下户口本,今天就领证。」
我点点头,朝身后的保镖队长勾了勾手指,「现在去我爸床头把我家户口本偷过来。两个小时候民政局门口看不见你,你就不要再来上班了。」
保镖队长一个鲤鱼打挺,「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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