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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2 11:46:41    编辑:xiaohua

《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小说免费》 小说介绍

她听了一耳朵,发现这桌客人只是天南海北的闲谈,并没有特定的主题,于是便上前去,笑着道了声“打扰”,然后说明自己的来意。一桌五个客人,个个都是热心肠的,闻言,便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朝正对街门口的位置望去,仔细打量了番正在玩花绳的小姑娘后,都纷纷摇起了头。“小姑娘瞧着面生得很。”“最近好像没听说谁家丢了娃娃吧?”“这么小的孩子,两三天不回家,家里人不可能不出来找找的,没有听到动静,估计不是咱们这一片的孩子。”

《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小说免费》 第35章 免费试读

沈晚晚还不知道她的雇主正在前来招她的路上。
她将一盘油光软糯的肘子肉送到客人桌上,一回身,见旁边的一桌客人已经放下了筷子,这会儿正在聊天。
她听了一耳朵,发现这桌客人只是天南海北的闲谈,并没有特定的主题,于是便上前去,笑着道了声“打扰”,然后说明自己的来意。
一桌五个客人,个个都是热心肠的,闻言,便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朝正对街门口的位置望去,仔细打量了番正在玩花绳的小姑娘后,都纷纷摇起了头。
“小姑娘瞧着面生得很。”
“最近好像没听说谁家丢了娃娃吧?”
“这么小的孩子,两三天不回家,家里人不可能不出来找找的,没有听到动静,估计不是咱们这一片的孩子。”
差不多类似的答案,大半场饭点下跑来,沈晚晚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要说一点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可她并不气馁。
正如食铺老板娘所说,店里的客流量不小,其中有七成以上都是附近的居民。
她再多问几圈,不信问不出消息来。
跟人道完谢后,沈晚晚打起精神,一边干着跑堂的活儿,一边眼观六路寻找可打探消息的人,同时还要竖起耳朵听四面八方客人的闲谈,看能不能听到点谁家丢了孩子的消息。
女跑堂不多见。
戴着面纱的女跑堂更是稀奇。
有人朝她投去好奇的一瞥。
“姑娘您看,那个端盘子的,好像是白公子的未婚妻。”
“胡说什么,白公子已经退亲了,哪来的未婚妻……等等,你说谁?”
江新月忙顺着丫鬟手指的方向望去,脸上先是疑惑,继而震惊,再就是愤怒。
她起身过去,横身立在沈晚晚面前,讥笑道:“让我瞧瞧这是谁……哟,这不是沈姑娘吗?怎么,跟白公子退婚后,你都沦落到当跑堂小二的地步啦?”
开口就是夹枪带棒的酸话。
眼神和口吻都是掩藏不住的阴阳怪气。
沈晚晚:“……”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她头疼地抚了抚额,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属实是落魄了些……江姑娘出身将门之家,品行高洁,应该不会是特意过来瞧我这个落魄之人笑话的吧?”
“你!”
没料到沈晚晚会是这么个回应态度,江新月一时语噎住。
再看看沈晚晚那一副人淡如菊的无所谓模样,江新月又有种一记重拳打进棉花堆里的感觉,没伤到敌人分毫不说,自己反而还让人架到了半空中挂着。
因为她的确是奔着嘲讽沈晚晚来的。
可她若真这样做了,那她岂不是就成了个品行卑劣的无耻小人了?
上不来又下不去,江新月顿时郁闷不已。
眼看沈晚晚朝她略略颔首后便要转身走开,她忙咬牙跺脚将人拉住。
“你别走!”
“……江姑娘还有事吗?”
“我……”江新月张张嘴,似乎有些不愿意开口,然而想到什么,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你能不能不要跟白公子退婚?”
“……?”
沈晚晚挑挑眉,诧异地望着面前的少女。
她虽然跟江新月不熟,但也能瞧出来对方喜欢白起善。
如今她跟白起善退婚了,江新月不是应该很高兴才对吗?怎么反而跑过来让她不要跟白起善退婚?
莫非……
一个猜测从她脑中冒出。
因此,她想也没想,便冷淡地拒绝道:“不好意思,做不到……我很忙,江姑娘若无其他事,恕不奉陪了。”
丝毫不好奇其中的原因。
又一次被架起来的江新月:“……”
这下她不仅郁闷了,还气恼。
一般人遇到这种问题,不是应该好奇地问一句为什么吗?
沈家这丑女可倒好,居然表现得如此冷淡,连问都不问一声。
可沈晚晚不问,她却不能不说 。
她抓住沈晚晚手腕将人钳制住,然后凑到她耳边,咬牙低声道:“做不到也得做!你可知道,因为你退婚这件事,白公子不但被圣人责令闭门思过,以张家为首的一群言官,更是死盯着这件事不放,日日上折子参奏他……圣人已经同意将他安排到翰林院孔目的位置上了!”
果然是为着白起善而来的。
沈晚晚了然,接着内心又忍不住诧异了下,没想到白起善会被安排到翰林院孔目的位置上去。
要知道,翰林院孔目连个品阶都没有,属于未入流京官,除非有奇遇,不然难有出头之日。
而历朝历代的状元郎,哪个不是从六品官起步的?
偶尔有外放到地方去上任的,也都是做一地父母官,品级虽然略低一些,但因为身处地方行政管理的关键岗位上,所以手中的实权会较大,也不算屈才低就。
总而言之,状元郎,尤其还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就没见哪个去做翰林院孔目的。
这已经不是下放那么简单了,相当于是被打入了冷宫。
“你们好歹生死患难过,沈晚晚,你不能这么无情的对待他!”
少女咬牙切齿的声音涌入耳中。
沈晚晚收住思绪,甩开那只抓住她胳膊的手,抬眸冷笑道:“江新月,你是年纪小,又不是脑子傻,那天齐家老太太寿宴上发生的事,难道你没看见吗?”
“我……”
“如果你的未婚夫,一边对你深情款款,一边又伺机谋害你性命,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
江新月张了张嘴,心说如果是我,我会一刀砍了对方的脑袋。
这样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不一刀趁早砍了,难不成还要留到过年吃肉?
可一想到对方是白起善,她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硬下去,梗着脖子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你不是也没事吗?可白公子失去的却是他十年寒窗苦读的大好前程……沈晚晚,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非要揪住这种小事情不放?”
“……”
沈晚晚都要气笑了。
若非她意外获得了医术,辨出了那瓶药膏中暗藏的杀招,又经历过上一世的毒打,心中多有警惕,只怕她现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到了江新月嘴里,居然就成了件小事,还大言不惭地指责她不够大度。
望着面前理直气壮地指责她不够大度的少女,沈晚晚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见她笑,江新月小脸一沉,皱眉问道:“你……你笑什么?”
“我笑我今天出门忘记带脑子了,居然跟你这种人谈道理辩是非。”
“……你什么意思?”
“……喂,你给我站住!”
眼见沈晚晚捏着托盘要走,江新月急了,又想去拉她。
可就在这时,一道阴影忽然投下来将她笼罩住。
路也被堵住了。
江新月气恼地抬起头,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拦她的路。
可当目光触及到一张银色面具时,她瞳孔骤然一缩,继而愤怒,指着来人叫道:“是你?好哇,我正想找你算账呢,那天要不是你提出弄什么新玩法,我怎么可能会射伤白公子!”
话音落,抽出腰间的鞭子就朝来人抽去。
然而她鞭子才刚抬起来,一个托盘先飞了过来。
江新月的瞳孔再次一缩,忙收鞭避让,托盘落地,沈晚晚也快步上前来,一把将来人拉到身后护住,然后指着江新月的鼻子就开骂。
“投壶的游戏是你提出来的,羽箭也是你自己射出去的,怨得了旁人什么事?”
“我刚才说错了,你不是年纪小不懂事,你就是脑子蠢,蠢得被人家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家数钱!”
“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种行为叫病,赶紧回家吃药去,少在外面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
“……还敢威胁我?好哇,那你尽管闹吧,我正发愁怎么将你刚才威胁我帮白起善挽回声名的事情捅到言官那里去呢!”
这话就像掐住了江新月的死穴,上一刻还张牙舞爪,下一刻瞬间偃旗息鼓。
那群言官狗本就追着白公子不放。
今天的事情要是再闹开来,他们还不得参死白公子啊!
不行,不能再给白公子惹麻烦了!
想到这,江新月不甘心地收回鞭子,恨恨地瞪着沈晚晚。
后者冷声道:“江新月,你给我听好了,但凡我,我的家人,以及这位公子,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出事,我都会算到你和白起善的头上去。”
“你……”
“好走,不送,欢迎下次惠顾……对了,麻烦将饭钱结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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