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全章节目录,作者郁篱文笔有灵有爱,让人观之便有种跟随女主身临其境被宠的愉悦!总之,此文称得上精品!
临近傍晚,三个姑娘办完户籍回来了。她们进屋向郁篱问了安,见她正伏案奋笔疾书,没敢过多搅扰,各自回了屋去。再晚些时候,甘棠进了屋,郁篱觉出有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天色已经挺晚了,就以为甘棠是要提醒她吃晚饭,不料甘棠却笑吟吟地道:“夫人,您猜猜谁来了?”“谁?”郁篱一脸困惑,追问是谁,甘棠却卖起了关子,只让她猜。这怎么猜?郁篱哭笑不得,凭着原身的记忆胡猜了一通,猜了爹娘又猜走动较多些的街坊邻居,但甘棠都摇头说不对。
次日清晨,郁篱睁眼才下床就看到三个小姑娘一起迎过来。她心里心疼,但没说什么,因为这是原身的要求,在仨孩子眼里就是她本人的要求,她突然改变态度只会让她们像昨天晚饭时那样惶恐不安,所以郁篱打算改换策略,循序渐进,衣食住行上该安排的要先安排上,但对原身先前做出的其他决定也不必全部态度翻转,大可以徐徐图之,先让她们慢慢放松,她再做出更多改变。
郁篱于是情绪冷静地让三个小姑娘和往常一样服侍她更衣、梳洗。只是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她还是和昨晚一样拉着她们一起吃了。
……小孩子都在长身体,吃饭这事不能徐徐图之。
早饭后,郎中就登了门。这位郎中叫袁景林,虽才三十多岁,医术倒很不错,在长乐县里小有名气。因此在郁篱嫁到长乐县之后就做主与他签了长约,他平日仍可自己寻医问药,但顾家用得上他的时候他得随叫随到。
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钱都由郁篱掏腰包,顾家人当然没什么意见。
三个童养媳的存在袁景林早就知道,但先前从未见过她们,看诊更是第一次。只消一见面,袁景林就看出三个小姑娘处境艰难。
不过这世道,童养媳过得好的没几个,袁景林因此也没有多嘴,只按照郁篱的交待给她们检查了一番,给郁篱了一个结果:“三位娘子都有外伤,气血也虚。不过年纪尚轻,要治也不难,外伤只需用些药,气血若要调养,倒需要些耐心。”
——这年tຊ月,“夫人”未必是称谁家的妻子,也可只作为对年长女性的敬称,但“娘子”必是称呼已婚女性的,包括童养媳。
郁篱笑笑,就先纠正了这称呼:“我与顾长吉和离了,这三个日后便是我郁家的女儿,该称姑娘了。”
袁景林一怔,忙作揖应下:“在下记住了。”
郁篱接着说:“这调养要怎么调养?是开些药,还是吃些山参灵芝?我的嫁妆里有些上好的滋补之物,袁大夫瞧瞧?”
袁景林原当郁篱不会真费什么工夫给她们医治,这看诊只是走个过场,听到这话才知道她是真肯下本,忙道:“倒也不必……姑娘们年纪还小,吃那些大补之物恐要虚不受补,倒不如日常饮食上多加注意。若能吃得精心些,常用些鸡鸭鱼肉,也就足够小孩子温补了。”
“我明白了。”郁篱点点头,心里默默提炼中心思想:多吃肉蛋奶,摄入蛋白质。
调养的事问明白了,郁篱又让袁大夫开了外伤药,这样的药不论古今都种类繁多,药效与价格各不相同。郁篱知道自己不差钱,豪爽地让袁景林给她们开了最好的。
三个女孩子都还在懵懂的年纪,又没读过书,听他们说什么气血虚之类的话她们也听不懂,却看清了郁篱最后为那些药膏花了十五两银子。
十五两,这比买她们三个都贵。三个姑娘心中惴惴,怎么都想不明白郁篱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待看完诊,郁篱亲自送袁大夫出门,袁大夫委婉地询问郁篱若顾家人请他看诊,他还管不管?郁篱果决道:“您这边的一应费用都是我出的,如今我既与顾长吉和离,顾家的事您自不必再管。正好顾家是三个人,我这里如今是三个女孩子,一个换一个,咱们费用也好算。”
袁景林听她这么说,当然一口答应:“好,在下有数了,告辞。”
袁景林走后不久,郁篱一早着人去请的裁缝也到了,给三个小姑娘都量了尺寸,好裁新衣。
而后三人又由崔叔夫妇带着去了官衙,重新登记户籍,官府的大印盖下去,她们就正式改换了身份,成了郁篱的女儿。
同一时间,留在家里的郁篱在琢磨自己做点什么生意好。
虽然她跟郁德业说起这些的时候,主要是为了找理由不回娘家以避免露怯的风险;她也知道自己嫁妆丰厚,就算坐吃山空也够一辈子丰衣足食。
……但在性格上,她却不是个能“坐吃山空”的人。
或许是二十一世纪卷生卷死的经历让她习惯了拼搏奋斗,她觉得人就算不缺钱也还是应该有点自己的事业的,混吃等死听起来就很无聊。
可是,做什么生意?
郁篱毫无思路。
长乐县虽只是个县城,各方面的产业却也早已完善了,百姓们日常需要的东西县里基本都有,包括消费相对较高的高级酒楼茶肆这里也不缺。
在刚需产业相对完善的同时,长乐县又还兼顾了一些“小地方”的特质,比如居民们的见识较少,在思想上也相对保守——这就意味着他们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会更低,那么郁篱想利用21世纪的新奇点子赚钱也很有风险。
没关系,慢慢想,先做个头脑风暴!
郁篱铺开纸笔写写画画,先将自己能想到的产业一一列出来。大到房地产小到零食店,很快就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张纸。
临近傍晚,三个姑娘办完户籍回来了。她们进屋向郁篱问了安,见她正伏案奋笔疾书,没敢过多搅扰,各自回了屋去。
再晚些时候,甘棠进了屋,郁篱觉出有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天色已经挺晚了,就以为甘棠是要提醒她吃晚饭,不料甘棠却笑吟吟地道:“夫人,您猜猜谁来了?”
“谁?”郁篱一脸困惑,追问是谁,甘棠却卖起了关子,只让她猜。
这怎么猜?郁篱哭笑不得,凭着原身的记忆胡猜了一通,猜了爹娘又猜走动较多些的街坊邻居,但甘棠都摇头说不对。
“到底是谁呀!”郁篱有点着急了,甘棠一哂,才要说话,女子银铃般的笑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哈哈哈,猜了这么多人都没猜我,阿篱,你这是把我忘干净了呀!”
郁篱一愣,仅凭这声音还真没猜出是谁。但当她循声望去,正走进来的人触动了久远的记忆,即便那记忆本不属于她,也仍在她心头激起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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