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深似海,寂寞憔人心。她嫁入定远侯府多年,与他相敬如宾。她和霍宁珘是世交之家,两人青梅竹马多年,六年前一纸婚书,结为夫妻。
他们,是家人,是友人,却唯独算不上爱人。六年来,他们相敬如宾,从未吵过闹过,亦如君子之交。霍宁珘待人恭敬,谦谦有礼,万般都好。唯一的缺点,大抵是……不爱她。
京城,定远侯府。
陆莳兰站在凉亭之中,雪一片片落在身上,化开在肩头。
这场雪,似乎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大。
大街小巷挂满了大红灯笼,今日是守岁夜。
陆莳兰有些恍惚地听着远处街角热闹的喧嚣声,耳畔却回旋着昨日大夫说过的话——
“半月有余,已是强弩之末。”
掐指算来,她还有十四日。
一道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怎么在这里?”
身穿玄袍的霍宁珘走了过来,同她并肩站在凉亭之中。
陆莳兰抬手接了片雪花,喃喃道:“下雪了。”
“天冷,你别冻着。”
听着他温柔却不带一丝男女之情的嗓音,陆莳兰心头涌上一抹惆怅。
她和霍宁珘是世交之家,两人青梅竹马多年,六年前一纸婚书,结为夫妻。
他们,是家人,是友人,却唯独算不上爱人。
六年来,他们相敬如宾,从未吵过闹过,亦如君子之交。
霍宁珘待人恭敬,谦谦有礼,万般都好。
唯一的缺点,大抵是……不爱她。
陆莳兰将心中酸涩收敛,半晌才回应道:“你也是。”
正在此时,霍宁珘的随从金宝匆匆走来,在他耳旁低语了两句。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霍宁珘对陆莳兰说道,与金宝一并离去。
陆莳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新年快乐。”
……
入夜,子时。
府外的喧嚣已渐渐的淡去,空旷偌大的定远侯府却依旧冷清。
桌上的晚膳热了又热,早已凉透。
陆莳兰看着屋檐上被厚雪覆盖的灯笼,神色苍白有些空洞。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推开,霍宁珘披着一身寒意进了屋。
他看了看陆莳兰,又看了眼桌上的菜肴:“怎么还没睡?”
“想等你一同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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