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出国,保姆回老家过年,现在就只有你了。”蒋霁月满脸哀怨。她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蒋霁月挂了她那么多次电话,她向来搞不定这只边牧。这只边牧原本有个很好听的英文名,但由于它心眼过多,被蒋霁月赐
“我爸妈出国,保姆回老家过年,现在就只有你了。”蒋霁月满脸哀怨。
她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蒋霁月挂了她那么多次电话,她向来搞不定这只边牧。这只边牧原本有个很好听的英文名,但由于它心眼过多,被蒋霁月赐名为“花头精
百度百科:吴语区常用词,用于形容满脑歪点子、馊主意的人。
”后,谁也都想不起来原本那个好听的英文名是什么了。蒋霁月这是生怕梁承在电话里就拒绝了她。
蒋霁月边收拾东西,边叮嘱:“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带它去对面商场宠物店里洗个澡,不方便的话就自己动手洗。”成功收获了梁承的一记白眼。
“我可是为你考虑,带它洗澡可以帮你消磨不少时间,它洗澡的时候,你还可以楼上美容院做个护理,报我号码就行。看我给你安排得多好!”蒋霁月振振有词,一看时间快来不及,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只剩下梁承和花头精大眼瞪小眼。
方才还龇牙笑表演友好的花头精,等蒋霁月一出门,忽然变得高冷起来。梁承打着商量地牵它出门,刚出门时还算配合,撒欢跑还算有分寸,可是没一会儿,花头精就闹起了脾气,走两步回一步,不是拉屎撒尿,就是啃花吃草。梁承扯着绳子拽住它,越是拽,它越是同你兜圈。
短短路程,耗费了近半个钟头,梁承同它谈判都谈得口干舌燥了。好不容易生拉硬拽到宠物店门口,它忽然一屁股蹲下了,怎么都不肯进门。梁承对它望,它也流着哈喇子望着她,路人见了都笑。
梁承看着它的眼睛,警告道:“你看大家都笑话你呢。”
也不知它怎么就听懂了,被刺中了自尊心似的,腾起后腿就往回跑。
对峙时,梁承手里绳子松松垮垮,一下没能反应过来,绳子竟被挣脱了去,只见花头精拖着长长的绳子,四只脚蹬蹬蹬,一溜烟的功夫就跑了老远。
梁承这下彻底慌了,起步去追。
身后猛然蹿出来一个人来,“我帮你追。”那人擦过她的衣服,好像风一样跑了过去。梁承只望见他的背影,个高腿长,身着墨绿冲锋衣和绿色跑鞋,莫名有些眼熟。
她追不上,只远远跟着慢跑。只见对方手里捏了个什么,不远不近地同花头精谈判,花头精停住了看他,只一会儿功夫,花头精便闲庭信步跑向他,十分没有气节地投降归顺。
男人牵着花头精往回走,果真是谢恍。却又不似谢恍,他脸上竟挂着和煦的笑,素来紧抿的唇微微弯起,好似一轮弯月。谢恍手里捏着一只罐头,是方才目睹了一场人狗对峙后,慌忙从宠物店里拿的。
“这不是你的狗吧?”连眼中也带笑。
梁承惊讶之余,点头道谢,“朋友的,让我带它来洗澡。”
谢恍了然,将绳子送回梁承手里,梁承颇为气愤地瞪向花头精,可花头精完全不接招,它撇过脑袋,眼神闪躲,下定决心不与梁承对视。不仅如此,它还蹭到谢恍手边,讨好地舔他手背,当场表演叛变。
谢恍不由得笑出声来。
梁承感到窘迫,问道:“谢总,你怎么在这儿?”
谢恍没直接回答,干脆重新接过牵引绳,带着花头精进了宠物店,他指着透明玻璃后一只正在站着洗澡的西高地,说:“我也带狗来洗澡。”
工作人员迎上来,总算将花头精交付出去,梁承轻轻地吁了口气。谢恍与她二人,站在算不得宽敞的店里,隔着一拳的距离,看着玻璃房里工作人员往花头精身上抹泡沫,就如同看电影一般认真。两人无话,鼻尖萦绕着动物的体味、清洁的香氛味,还有若隐若现从谢恍身上传递出来的白茶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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