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撩小作精,每天都想要亲亲阮千音楼砚之》这本小说写的很好,超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笔,作品隐意很深,需仔细品读。
回港城的这几天,阮千音除了在医院陪阮老爷子就是在家练琴。过的是枯燥又无味。终于熬到老爷子出院,她立马应了温蒂娜的约出来透透气。晚上,维港酒吧。“说好陪我喝酒的,你倒是半天喝不到两口。”阮千音双肘靠在玻
回港城的这几天,阮千音除了在医院陪阮老爷子就是在家练琴。
过的是枯燥又无味。
终于熬到老爷子出院,她立马应了温蒂娜的约出来透透气。
晚上,维港酒吧。
“说好陪我喝酒的,你倒是半天喝不到两口。”
阮千音双肘靠在玻璃护栏上,手里的半杯红酒摇晃了许久。
九点的维港夜色,高楼大厦林立,灯火辉煌,无疑在散发着港城这座城市的魅力。
听到这话,阮千音停歇住欣赏美景的目光,回头看向那一头大波浪的性感女人。
“是你借酒消愁又不是我。”
她挑着眉,眼里笑意横生,“还有,是你和你老公吵架,又不是我。”
她们俩向来塑料得很,亦敌亦友,一方出糗,另一方必落井下石。
虽然常常在言语上攻击对方,实际上两人还挺惺惺相惜的,这些年她们的相处模式一直如此。
温蒂娜仰头又喝了一口红酒,嘴里念道,“没点同情心的死女人,你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
无动于衷地阮千音这才关心了一句,“你和你老公为什么吵架?”
“狗男人出差不带我还跟一个外国女人谈笑风生,我气不过,提了离婚,后面我才知道那是他的合作伙伴,但那天吵完架后他骂我矫情,他凭什么骂我矫情!!”
温蒂娜越说越生气。
阮千音无语,“所以……你气他说你矫情才找我出来借酒消愁?”
温蒂娜怒哼道,“就是不准他这么说我!”
阮千音朝她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地说着,“真是个矫情的女人。”
温蒂娜瞪她,“死女人你说什么!?”
“你不是没聋嘛。”阮千音毫不示弱地继续补了句。
“……!”想打人怎么办。
温蒂娜放下高脚杯,终于憋出来话,“没事,我不气,反正我老公最后没出轨,不像某些人,男朋友出轨,丢人呐。”
打人的念头即刻转移到阮千音头上,她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关,怼回去,“……我宽宏大量,不和矫情女人计较。”
“嘶,是你吵不过我。”温蒂娜这才满意地继续品酒。
这话阮千音不满意了,她往前走几步,正打算和她理论,结果眼尖瞧见一个背影。
她挑眉,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话也没说跟了上去。
温蒂娜不明她的举动,疑惑道,“你生气了啦?”
谁知阮千音只是勾唇说了句,“我才不和你气,我要去找新男友了~”
坐在玻璃阳台边上的温蒂娜一脸懵逼的看着她越走越远。
阮千音一直跟着,没多注意周围环境,只盯着那背影看,生怕他走远。
就在追上之时,忽然和端着酒的服务员撞上。
只见餐盘上的酒洒了出来,肩膀处的衣服布料瞬间湿了一片。
酒吧服务员连忙跟她道歉,“sorry女士,您还好吗?我带您去处理一下吧?”
看着浅色裙子上的那块红渍,阮千音眉头紧皱着,但也只是摆摆手回道,“没事,你去忙吧。”
确实是她自己不小心,不能怪别人。
只是她没想到,跟了一路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后会回头。
阮千音抬眸的瞬间正巧对上他看来的目光。
刚被酒洒了一身的她,此刻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抿了抿唇,还是笑着和那男人打了声招呼,“好巧啊楼砚之。”
男人还没回应她,步子却朝她缓缓走来。
片刻后,他才开口,“阮小姐每次见到我都得喝点酒?”
“……”阮千音有些无言以对。
每次见到他好像是都沾了酒,这点她确实反驳不了。
只是今天这酒沾得有点多,肩膀处湿润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港城的天气比京市暖和许多,十月份的天气甚至还有些热。
她穿得单薄,站在通风口显得有些凌乱。
她皱皱鼻子,气势有些弱地怼回去,“我也不是很喜欢喝酒的。”
对面的人没再说话,可下一秒她她身上却多了一件衣服。
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香味落在肩膀上,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他这是什么举动?
给她披自己的衣服?
她怎么突然有点看不懂了。
阮千音低头看这外套的瞬间,才发现今天穿的裙子,肩膀连接手臂的布料都是欧根纱。
那半杯红酒洒下,又慢慢浸湿,胸口处也沾上了点。
她慌忙将身上的衣服拉紧,掩盖住即将走光的地方,“谢谢。”
话音刚落,身侧又多了一人。
“这就是你说的新男朋友?不赖嘛阮千音,这可比那池浩荣看着顺眼多了。”
温蒂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
只见她对着楼砚之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贴在她身旁小声说着,“挺帅一男人,说,上哪拐的?”
阮千音:“……”还没拐到呢。
这话令楼砚之好奇,他挑眉看她,一字一顿道,“新、男朋友?”
“是在说我?”
阮千音此刻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刚才随口说的一句话,忽然让她有些进退两难。
狗男人一个星期前还不让她追,听到温蒂娜这话,多半得气死吧。
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怎么他的脸色看着好像还行、还不错的样子?
阮千音这才解释,“她刚乱说的,你别介意。”
楼砚之面上没什么表情,“嗯,没当真。”
只是讶异于她会说出这话。
若是放在之前,她应该是弯起漂亮的眸子,直接问他,“那得问你,是不是新男朋友呀?”
可她今天没有,这令他忽然有些不适应。
小姑娘真被他那话给吓退了?
阮千音一股脑追上那背影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当看到他后,脑海之中却回荡着辞山湾的对话。
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聊天。
过了半晌才听见她问,“衣服要怎么…还你?”
一件衣服而已对于楼砚之来说自然是没什么。
他大可说一句“不用还”。
可他没有。
只见他朝阮千音伸出了手,声音淡淡道,“手机。”
阮千音还没反应过来,一旁温蒂娜已经将她手机递了出去。
她一边好奇地看楼砚之,一边笑着说,“这呢,她刚才落桌上了。”
男人握着手机,看着因碰到而亮起的屏幕,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阮千音的锁屏壁纸,是她自己。
镜头里的她,穿着四年前在柏林街头抱向他的那条蓝色礼裙。
她手持着奖杯,眼眸弯弯,笑得很开心,精致的脸蛋漂亮得令人沉迷。
照片里,她手腕之处系着被他收在精致盒子里的蓝色手带。
楼砚之不语,只是示意她解开手机。
阮千音也没多问,眨巴了两下眼睛给他解开了手机锁。
她看着他,想不出他这是何意。
但她能感觉到。
今晚的楼砚之好像还挺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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