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小妻不乖:坏坏老公,晚上见盛司珩沈繁星内容细致饱满,情节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哦
盛屹初掐紧了手中的积木,他没有说话,终究还是个孩子,神情带了几分委屈和难过。爸爸虽然从来没有当面怪过他,没有说他的出生害得妈妈去世了,可是,他知道,每年他生日的那天,爸爸都很难过很难过,爸爸那么爱妈妈。他在学校里,也有别的小朋友在吵架的时候,说他是害人精,害死了妈妈。他也爱妈妈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的。沈繁星重复道:“初初,你的出生是带着你妈妈的爱和期待的,你要快乐,才对得起她的牺牲。”
晚上,沈繁星陪着盛屹初玩积木,她垂眸,专注地看着他,不自觉就细细地打量着他的五官,她想,他像自己么?像盛司珩吗?小月亮和盛司珩是恋爱关系,小屹初却是她生下来的,那她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关系?
她可真恨自己忘记了,但她应该不至于当第三者吧,她妈妈当年都被人冤枉是第三者,她相信自己不会的,而且,盛司珩也不见得会喜欢她这样的。
那她……
她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听说小月亮的身体不好,她该不会是代.孕吧……又或者,是意外的一夜.情,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么?她现在的人生也活得怪像小说的。
盛屹初注意到沈繁星的视线,抬起眼眸,很平静地说:“沈阿姨,我知道你喜欢爸爸,可是我和爸爸长得又不是完全一样,你不要盯着我看了。”
沈繁星回过神,眼尾含笑,过了会,她问:“初初,过几天你要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盛屹初听到这个问题,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抿唇,手一抖,原本搭得很好的积木一下就倒塌了下来。
他脸色不悦,垂着眼睫毛,声音也显得冷漠和抗拒:“我不过生日。”
沈繁星没说话。
盛屹初冷声:“沈阿姨,我妈妈是生我去世的,为了妈妈,我不需要过生日。”
沈繁星听得心里一酸,她胸口软成了一滩湖水,她浅浅呼吸:“不要这么想呀,初初,你的出生是快乐的,你妈妈的去世和你没有直接关系,她肯定也很爱你,你的出生对于她来说是幸福的,她肯定也希望你能快乐的。”
“你又不是我妈妈,你怎么知道她的想法?”盛屹初还是抗拒的。
沈繁星轻声:“因为我和她一样呀,我们都爱着你,我们也都是女人。”
听到这句话,盛屹初握着积木的手紧了几分,他忍不住抬头看沈繁星,他虽然之前很排斥沈阿姨,可是他总是能在沈阿姨身上感觉到安心和亲切,就是,他觉得有点奇怪,沈阿姨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喜欢他?
以前也有很多别的阿姨因为想靠近爸爸,而表现得很喜欢他。
可是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他能分得清真喜欢和假喜欢。
沈繁星搂住了他,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不要整天跟小老头一样想这么多,大人的事情跟你们小孩子没有一点关系,你爸爸怎么样,我们不要管他。”她的嗓音格外温柔,语气带着肯定,“你的出生是带着你妈妈的爱。”
盛屹初掐紧了手中的积木,他没有说话,终究还是个孩子,神情带了几分委屈和难过。
爸爸虽然从来没有当面怪过他,没有说他的出生害得妈妈去世了,可是,他知道,每年他生日的那天,爸爸都很难过很难过,爸爸那么爱妈妈。他在学校里,也有别的小朋友在吵架的时候,说他是害人精,害死了妈妈。
他也爱妈妈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的。
沈繁星重复道:“初初,你的出生是带着你妈妈的爱和期待的,你要快乐,才对得起她的牺牲。”
更何况,沈繁星也不知道小月亮真正是怎么去世的,盛屹初是她沈繁星的儿子,生下他的人,还好好地活着,初初更应该开心地庆祝生日的。
不管怎么样,大人的悲伤不能强迫无辜的孩子。
盛屹初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沈繁星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他奶声奶气地闷闷道:“我没去过游乐场。”
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跟爸爸妈妈去过游乐场,但他没有,他的爸爸工作很忙。
沈繁星眼眸黑亮,笑弯了眼睛:“那我带你去可以吗?”
他生日那天正好是周六。
盛屹初沉闷地“嗯”了声:“爸爸那天一般都不在家里,早上他会带我去看妈妈,下午和晚上我就不知道爸爸去哪里了。”
他说着,转过身,忽然埋在了沈繁星的怀里,他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忽然觉得很安心,他叫她:“沈阿姨。”
“嗯。”沈繁星搂紧他,晃了晃,摸他的头发就像是揉她养的小狗狗。
“男人的头发不能乱碰的。”盛屹初小大人似的说道,语气倒是一本正经的。
沈繁星失笑,这才多大啊,小屁孩一个。
*
周六早晨,盛司珩很早就出现在了客厅,他刚洗完澡,穿着一身漆黑肃穆的西装,领带也是纯黑色的,他看都没看沈繁星一眼,去盛屹初卧室喊醒了他。
风姨按照往年的惯例,也给盛屹初穿上了新定制的黑色小西装。
盛司珩难得有了耐心和温柔,给盛屹初洗了把脸,他喉结轻动:“初初,我们去看妈妈。”
盛屹初乖巧地点了点头。
父子俩简单地吃了早饭,就出发去墓园了,墓园寂静,和往年一样,天气很好,父子俩的怀里都抱着一束花。
盛屹初把鲜花放在了墓前,然后走到了墓碑前,抱了下墓碑,肉肉的脸颊贴了上去,他抿了抿唇,眼圈有些红,奶声奶气:“妈妈,我很想你。”
盛司珩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墓碑,瞳仁布满了血丝,隐忍着情绪,喉结不断地上下动着。
这块墓碑上面,并没有小月亮的照片。
盛司珩也弯腰,放下了花,他手指轻轻地抚摸过冰凉的墓碑,他闭上眼,就像他以前这样摸着她的脸,他一句话都没说,眼里却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以前说过,她如果敢死,他连她的尸体都不会放过,她别以为死了就能逃开,可是,她还是够狠心,等他醒来,她的尸体已经被爷爷火化了,连骨灰都根据她的遗愿,洒落在了海里。
盛司珩咬紧牙根,嘴角的肌肉克制地颤抖着。
他的小月亮,太狠心了,他们最后的那段时间,一直都在吵架,她连死了都不愿意给他留下一丝念想。
他刚醒来的时候,知道她去世了,他差点发疯了,是爷爷告诉他,小月亮要他好好照顾初初,可是,他刚开始根本对初初没什么父爱,甚至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总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没有这个孩子,小月亮就不会去世了?
他当初要她怀孕,也不过是想借着孩子绑住她,女人总是心软的,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再离开他了吧。
只可惜,上天作弄人。
父子两人在墓地待了一早上,回去的时候,盛司珩眼眸猩红,而盛屹初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了,委屈着一张小脸,他搂着盛司珩的脖子:“爸爸,我好想妈妈。”
“嗯。”盛司珩嗓音低沉,他比儿子更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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