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多年后,死对头和我表白了》主角为郁绥青霍应瓷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但霍应瓷却摇了摇头,疲倦地扯出一个笑容:“青青,没有这么容易。”话里是颓然、是自嘲、是平静地接受了一切的淡泊。“为什么?”回忆起那一天,霍应瓷无力地倚住墙,娓娓道来:“那是小安这辈子第一次坐我开的飞机,也是唯一一次。”“当时他是瞒着所有人来美国的。我记得那天他本来要从纽约飞去伦敦,结果伦敦下了大暴雨,飞去伦敦的航班延误了一趟又一趟。看他一直等在机场,我就劝他,反正也没要紧事,干脆和我一起回燕城算了。”
和霍应瓷对视了几秒钟,郁绥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哭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触碰过有关那场飞行事故的一切。
刷到相关新闻的时候她总是面不改色地快速划过,和同事聊天被问起时她也装作不知道闭口不谈。
事故发生之后她开车去现场,一路上连闯了两个红灯,差一点就要被吊销驾照。
那天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霍应瓷了,如今每每回想起来,心头都会涌起抽丝剥茧般的疼痛。
霍应瓷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郁绥青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她的眸子像是被薄雾笼罩的湖面,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却能透过眼神告诉所有人她正在难过。
起初他们相对无言,什么话也没说。
霍应瓷只是凝视着她,缓缓抬起手,指腹轻轻擦过她柔软的皮肤,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被他碰到的瞬间,郁绥青才彻底爆发。她用了很大力气,几乎是掰过了他的手。
霍应瓷先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下一秒就被强硬地拽着,横冲直撞地往外面走。
黑色的宾利已经等在门口,郁绥青冷着脸上了车,狠狠地甩上汽车的电动门。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司机听见,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郁绥青没有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座椅的皮革,示意司机快点开车。
反正不是她的车,怎么造也不心疼。
毕竟连车的主人都不想活了,还要这些车来干什么?
汽车稳稳行驶在马路上,车厢里却涌起诡谲的氛围。
从燕郊驶向城区,一路上灯火阑珊,窗外时常铺满大片的漆黑。
郁绥青的头始终朝着车窗外的方向,思绪陷进夜色里。
玻璃上总是会映出霍应瓷的轮廓,线条一如既往地锋利冰冷,看不出丝毫情绪。
郁绥青感到厌烦,干脆阖上眼,试图不去想任何事。
她真的很想知道,难道霍应瓷是没有心的吗?
金黄的银杏叶片在风中摇曳,司机把车开进澜悦府的别墅里。
下车的时候郁绥青也没等他,一个人走在前面,连背影都写着不满。
等到霍应瓷走进家门,身上冷冽的寒气很快褪去,看见偌大的客厅已经被柔和的暖光填满。
郁绥青双手环抱在胸前,神情淡漠地等在门口。
芋圆慢吞吞地挪动着伤腿到他身边,在他脚边轻轻地蹭了一下。
接着,郁绥青朝他伸出双手,先是揽住了他的腰,再用力地收紧手臂,直接抱住了他。
她踮起脚,下巴抵在霍应瓷肩膀上,手里的力气越抱越紧。
确认过他的存在,郁绥青长舒出一口气,声音闷闷地传进他的耳朵里:“霍应瓷,你想替谁去死呢?”
你想抛下一切,抛下你的家,抛下你的妻子,抛下你亲手捡回来的小狗,替谁去死呢?
霍应瓷一怔,没有犹豫地回抱住她。
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他想张口安慰,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只好不停地上下抚摸着她的背。
过了很久,郁绥青松开手,看向霍应瓷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
她嗓音发哑,质问道:“我允许你想了吗?”
霍应瓷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垂下眸,说了句:“抱歉。”
“你是该道歉,但不是对别人,是对你自己。”
“没有人希望那场意外发生,更没有人希望你去死。”郁绥青深吸一口气,“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可不可以放过你自己?”
她的话里充满了感情,很难不为之感到动容。
但霍应瓷却摇了摇头,疲倦地扯出一个笑容:“青青,没有这么容易。”
话里是颓然、是自嘲、是平静地接受了一切的淡泊。
“为什么?”
回忆起那一天,霍应瓷无力地倚住墙,娓娓道来:“那是小安这辈子第一次坐我开的飞机,也是唯一一次。”
“当时他是瞒着所有人来美国的。我记得那天他本来要从纽约飞去伦敦,结果伦敦下了大暴雨,飞去伦敦的航班延误了一趟又一趟。看他一直等在机场,我就劝他,反正也没要紧事,干脆和我一起回燕城算了。”
想到结局,郁绥青不忍再听下去:“……然后呢?”
“然后他改签了航班,登上了那架飞机,CA7455。”
想起刚刚说的那番话,郁绥青突然觉得是自己片面了。
她似乎没有认真地和霍应瓷换位思考过。
是啊,在路边上随便抓一个人问问对错,大概率都会得到一个她想要的答案。在其他人心里霍应瓷无疑是大义凛然,是救世英雄。
可只听他的描述,郁绥青就已经能想象到霍应安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登上飞机,又在什么样的绝望中等待死亡。
霍应安的离开,带走了维系家庭关系的纽带,打乱了他父母引以为傲的所有谋划和布局,似乎也把霍应瓷身体里的某个部分带走了。
他在意外中孑然一身地走了,除了回忆什么也没留下。
而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幸存下来的家人会在时间的罅隙中自虐般地反复思考和回想,除了这个结局之外的任何一种可能性。
亲人的离去是一生的潮湿,总有人穷极一生都会被困在这场雨里。
霍应瓷宁愿被困的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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