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凶手了解这三位死者,又怎么会知道死者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能那么快就预测,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一定在一个能看见所有人的地方藏着,这个地方具备一定的隐蔽性。从素从仓房出来,往水田走去,昨夜下了一场
若非凶手了解这三位死者,又怎么会知道死者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能那么快就预测,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一定在一个能看见所有人的地方藏着,这个地方具备一定的隐蔽性。
从素从仓房出来,往水田走去,昨夜下了一场雨,水田和水缸里溢满了水。
从水田的方向望向吊脚楼,恰好能看到三栋吊脚楼的正面。
凶手能将辜为挂上去,想来臂力惊人,还有功夫底子,嫌疑人选很容易就定了下来。
让她疑惑的是地上有三个人的脚印,其中一个脚印和蒲三娘差不多的大小,可是,剩下的十五个人里,似乎没有女性,符合脚印的人,还得仔细观察才是。
龚良插秧很快,他出不去天坑,只能靠着这八亩地过活,两亩地,一亩高粱,三亩玉米,一亩地瓜一亩菜,还有未开垦的边沟,他一个人实在是没那么多精力。
至于那些人,来这里,无非是为了寻找那东西,别说是帮衬了,就是没把他的粮仓耗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从素是个好女子,可惜了,是个石女。
他若是有个孙女,约莫也到了从素这个年纪了。
天坑在贵州不是什么稀罕地,暮春时节多蛇虫鼠蚁,常年沉雾,来了这里的人容易被喂了野兽。男人尚且结队前来,女子来者甚少。
从素低着头耙地,耙地无非是将地翻得松软,好插秧。得亏她家有一个好动的丈夫,她不在的时候,总能一个人将附近的土地翻了翻,看他翻地的松软程度,她多少也会一些。
“小素,等寻得下山的路,你还是下山去吧。”龚良难得说了一句良心话。
她又何尝不想下山呢?
话出,龚良又担心从素下了山之后去报官,到时东西还没找到,官府的人先到了,不知又要等多少年。
“龚爷爷,您真是说笑了,唯一上天坑的路就是半月弯,如今,半月弯塌了,明儿个天气好,我还得铲铲土呢,万一铁锹坏了,还得修,还得重新做一把,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开出一条路来。”
听了从素这话,龚良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是了,下天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个人摸索少说也要半年才能寻凿出一条路。
“凡事,慢慢来。”
从素在这一日,或许,他就安全一日。
九个人窝在中楼,打算托出来这里的原因,剩下的五个人似乎不想参与。
“他们五个人呢?”傅正并没有将龚良算了进来。
“傅兄,你也知道,白溪体质异于常人,不喜来男人堆也正常。董师父呢,苦于找灵感,这会儿把自己封闭起来。至于那两个连体兄弟,也不方便出来,还有一位赵师父,这会儿估摸着有了弃暗投明的心思,挣扎着呢。”邹岳算盘一落,平淡地说着那五个人,尖锐的下巴挂着一簇短髯。
傅正想了一下,他们似乎都有不来的理由。
“邹老板,还是与人为善好,说话别那么夹枪带棒的,叫人听着怪不舒服的。”彭明和气劝说道,他被细线弹没的额角如今用狗皮膏药贴着,面容的损伤看着不那么明显了。
与人为善?善之一字,在他们的身上真的存在吗?
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
“好了,叫你们前来,是为了他们三个人的死因,这件事绝非那么简单。”
“那我摊牌了,一月前,我收到了黄金竹简,上面刻画着一把玉如意,故而来到了天坑。”陈云凯觉得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浮出了一抹冷滞之色,他们好像没人做得到陈云凯那么坦率,不愧是曾经当过守将的人,身上的杀戮之气和血性多少残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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