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gay,在唐总的容忍范围内,便微笑着点头:“那好,余小姐,再见。”
“再见?是再也不见吧!念念,你怎么会和这种道貌岸然、虚情假意的人在一起玩?你真是……”徐涵望着车子远去,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他正纳闷裴恬怎么不出声,转身就看见裴恬脸色苍白,站不住身的样子,连忙将她扶上了车。
“送我去公司。”裴恬说。
徐涵很担心她的情况:“你这样怎么能工作?”
裴恬闭上眼:“之前的事情对公司声誉影响太大我必须回去。”
说完她侧身躺在靠椅上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从昨晚到现在一夜未眠,再加上陆池舟把她当妓女般玩弄,没有过丝毫停息,一想到这,她的眼泪就会涌上眼眶,明明在那件事上,她也是个受害者啊!
徐涵看着裴恬那瘦弱的模样,怏怏地闭上了嘴,他憋着一肚子的疑惑都没问,她那倔劲儿上来时,不想说的话,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说“斩立决”也没用。
到了公司,裴恬到地下车库的内室换了一套Prada西装后上了楼。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了好几摞了,她不在公司仅仅一夜,公司上下就乱了套,毕竟是刚入门的小公司,整套办公体系还不成熟,之所以能承办像希尔顿这样大酒店的婚庆,也是借着莫沫和她的交情。
在那件事后,陆池舟曾对她说:“要不是因为莫沫,我连看你都嫌恶心。”
裴恬甩了甩头,决心埋头工作,现在公司上下都指望她一人了,不能再掉以轻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她抬起头,转转胳膊作势休息时,才发现已经到深夜了,她想起今晚和奶奶说好要回家吃饭的,匆忙收拾好东西后便下了楼。
出了大门,远远的就看见萧乐毕恭毕敬的站在车前等着她,她不知这是何意,只是预感没有好事,装作没看见,调头就走。
“余小姐,唐总让你过去一趟。”萧乐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唐总说如果你不去的话,往后的合作可能会……”
后面的话萧乐故意拉长了语音,让裴恬心里咯噔一下。
“余小姐,你是个聪明人。”萧乐又补充道。
裴恬望着萧乐,浅棕色的双眸黯淡了几分,几番纠结后转身上了车。
她扳直了腰板坐在车上,攥着衣袖,车内一片寂静,她看着车窗外的马路,心底随着车子的前进越发慌乱了jsg起来。
这是去唐府的方向。
第004章他喝醉了
这是裴恬第二次来唐府。
她记得小时候余家和唐家是邻居,她经常会来这的前院玩耍,绿油油的草地和大树下的乘凉是少时最美好的回忆。
而这回忆最后的终止是在遇到陆池舟的那天。
余家集团不小,可相对于唐氏庞大的家族体系来说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陆池舟作为唐氏的唯一继承人,在孩童时就送到国外接受早期精英培养。
那年夏天是陆池舟的12岁生日,整个院子都因这个生日而热闹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忙碌的仆人和叫喊的阿姨,唐老准备了个十几寸的大蛋糕,放在院内一角落,等着晚上拿出来亮相。
那时的裴恬趴在墙外看着里面忙碌的人和那个大到离奇的蛋糕觉得十分好笑,结果一不留神,身体一歪,脑袋就朝院子内砸了下去。
庆幸的是她不偏不倚正好跌落在这个蛋糕上,除了蛋糕被砸的稀烂,奶油沾满了她的全身外,她从几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一点伤都没有。
但是紧接着陆池舟出现了,他厌恶的眼神和嫌弃的动作,包括他都没有上前询问一下,而是离她几米远绕道而行,都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极大的创伤。
想不到10年后,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起点。
下了车,萧乐替她打开别墅大门后就退了出去,留她一人往前走。
她垫着脚,硕大的房间一片安静,只有灰暗的灯光照亮着整个大厅。
“陆池舟?”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回应。
“有人吗?”她往里走,向另外几间房间摸索,她进入一间卧室,一股刺鼻的酒味涌入鼻腔,还是那种高浓度的威士忌。
陆池舟蹲在床头边,手里拿着一瓶仅剩的威士忌,身旁的几个空瓶子散乱地堆在地上,他脸上有着异常的殷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
“你,没事吧?”裴恬小心的询问。
陆池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裴恬,散发出难以言语的温柔:“沫沫,是你吗?你终于来了。”
裴恬的心一下揪紧,心底有着难以诉说的酸楚,她不是莫沫!
“陆池舟,是我。”
陆池舟晃了晃深邃的双眸,猛地发现她竟然是裴恬,泛滥的柔情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无休止的愤怒,他摔下酒瓶,倏地伸出手精准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裴恬,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沫儿!”
“不是我,你松开!”
就在她快要晕过去时,陆池舟松开了手,他盯着裴恬,怒火充满了他的眼睛,映出许多血丝。
裴恬大口的呼吸着,在临死边缘游荡了一圈后,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现在,她只知道陆池舟看她的眼神如同要将她杀死一样,俯身而来的浓浓男性气息要把她淹没了。
面对他的逼近,裴恬吓得后退,上午那残暴的情形再度涌入脑海,挥之不不去,她真的害怕了,退到墙角,颤抖着说:“给你下药的人真的不是我……”
第005章如果时间能够停止
陆池舟最厌恶裴恬这双清透的眼眸,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容,总是会随时随地挑起他想狠狠占有她的欲望!
他阴沉着脸往裴恬那靠,她害怕他,不断后退,待她抵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了,他才倾侧身子压了上去,他喝的酒精在体内翻腾,在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时,如同点燃的火把般,浓浓的燃烧了起来。
他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现在会变得这般脆弱了,现在只要是易沾染上她,就满脑子都是想要了她的念头。
陆池舟偏过头精准的吻上了裴恬的脖颈,颈勃跳动的地方,温热的血液从那里流过,这个地方对他散发着极度的诱惑。
“陆池舟,别。”裴恬现在对与陆池舟的床事无比害怕,前几次的体验哪一次不是生不如死,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推他:“你喝醉了,我送你去睡觉。”
可她的求饶改变不了任何结果,他还是很猛的撞了进来,裴恬知道自己越挣扎就会痛的越厉害,干脆放弃了,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当作工具一样的随意胡来,只是抬着一双眼看他。
男人一向阴霾的眼睛染上了迷雾般的情欲,连额角的汗珠都是要命的性感,极致生理快感袭来的时候,裴恬甚至想,要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哪怕有一丝真心,该多好。
*
第二天早。
当早晨底一缕阳光撒下时,裴恬只是微微睁眼,甚至连眼皮都没抬起,转过身接着睡去。
一阵酸痛席卷全身,疼得她紧皱了眉头。
关于昨晚翻云覆雨的情形源源不断的输入她脑海,她吓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陆池舟清朗帅气的侧颜。
早晨的阳光暖烘烘的映衬出他一根根的睫毛,一副小孩般乖巧的睡颜,一改他往常阴沉而刻薄的气息。
裴恬心里一动,不知是阳光照射还是其他缘故,顿时感觉心底暖烘烘的,很充实,她突然有些留恋这样的感觉,仿佛昨夜的痛苦和之前的羞辱已烟消云散,时间的漏沙就此停顿,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
而就在她情不自禁地想伸手触摸他英俊的脸庞,看看这是否是幻影时,陆池舟突然醒了,他睁开双眸看到裴恬的时候,让裴恬慌了心。
“你在干什么!”陆池舟低声吼她,黑瞳刹那间冷冽了几分。
裴恬吓了一跳,一个哆嗦,慌乱地缩回手,紧张的看着他。
陆池舟刷的起身,下了床,随手拿了件黑白条格衬衫穿上身。
他坐在床边系着纽扣,深邃的眸底暗沉一片,背对着她说:“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去。”
“为什么?之前萧乐说你是来和我谈工作上的事情的!”裴恬质问他。
陆池舟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你也说了是之前不是吗?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可以么?”
第006章他就是要折磨死她
裴恬对上那双阴暗的双瞳时,清晰的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那双眼睛下还暗藏着其他东西,她读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感到阵阵不安,扯着脖子同他吼:“你没有权利让我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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