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皇后很是宠幸桥小夏啊!
不知这桥小夏何等风采,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她了。
坤宁殿。
桥小夏趴在软榻上,一边仰头窥视着皇后的脸色,她看起来很平静,但不怒自威,很有气场,一边小心翼翼回应着她的关怀:“谢谢皇后挂念。奴婢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动不了,一动就疼得厉害,大夫说休养个缕皱虑舟把月,就能下床了。”
她故意把伤势往重了说,不想那么快被打发去伺候狗男人。
皇后陶乐纯不知她这点小心思,一听个把月,就皱了眉:“个把月才能下床?那也太久了些。许是外面的大夫不行吧。绿枝,你速速派人去御医院,多叫几个御医过来。”
“是。”
绿枝很快领命去安排。
等候御医到来的时候,陶乐纯俯视着桥小夏,冷着脸秋后算账了:“桥小夏,你在敬王府住的很舒服吧,本宫瞧着你很有些乐不思蜀的意思啊。”
第086章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桥小夏在三天前就听到敬王传话,说是皇后要她回宫,而她没回宫,非等着皇后派人来请,说难听点,是有点不知自己的身份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跟皇权抗衡的资本,只能装乖卖惨:“奴婢怎么敢呢?实在是奴婢身体的伤很重,下不了床,王爷看奴婢可怜,留奴婢多住了两天。”
陶乐纯一听这个,就醋了:“敬王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你能耐,入了他的眼,得了他怜惜,也是独一份了。”
桥小夏敏锐地觉得这话怪怪的,却又不知哪里怪,但她清楚不能跟敬王有感情的纠葛,就表达了清白:“敬王天潢贵胄,哪里瞧得上奴婢?不过是看奴婢可怜,他一时心善罢了。”
“他心善?”
陶乐纯讥诮一笑:“你的眼光倒是别致。”
她无意跟她多说,转了话题道:“为何私逃?”
桥小夏提这个就头皮发麻,说话也更小心了:“奴婢惶恐,自觉配不上殿下,又怕皇后怪罪,遂想着……”
逃字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她只能避重就轻,委婉道:“遂一时行差踏错了。还望皇后恕罪。”
陶乐纯也想到是这个原因,便说:“下不为例。”
桥小夏立刻乖乖应道:“是。奴婢定谨记在心,绝不再犯,谢皇后开恩。”
陶乐纯见此,觉得该说的都说了,便不想理会她了,就摆了手,吩咐左右道:“抬她下去吧。”
两个小太监便领命要抬桥小夏去偏殿。
眼看着要抬出去了,陶乐纯又招了手:“等下,回来。”
两个小太监又把人抬了回来。
桥小夏就很懵地看着皇后,不知她想做什么。
陶乐纯对上桥小夏美丽懵懂的眼睛,莫名不敢多看,便坐回摇椅上,喝了一口花茶,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说敬王心善,那么他是对你很好了。说说看,他都怎么对你好了?”
桥小夏听到这个问题,更懵了:什么情况?为什么问她这个?她怎么感觉皇后对敬王很有兴趣?
关于皇后跟敬王的婚约乃是皇宫内外的禁忌,加上时间久远,早没人提及了,是以,桥小夏完全想不到两人青梅竹马还有过婚约。
“敬王多次救了奴婢,自是好的。”
她哪里敢说敬王具体的好?
太暧昧了!
若是影响她的清白,哪怕她有那么一层膜,在这封建的古代,也很可能没什么好下场。
陶乐纯不知她的想法,也不满意她的回答,蹙眉道:“敬王两次救你,便是好了?太子为了救你,连挡两支毒箭,回宫后,几次高热,还吐了血,到现在也没听你关心他几句,桥小夏,你是怨恨太子杖责于你吗?”
桥小夏语塞了:草!完全忘记狗男人了!是啊,狗男人是太子,为着这个高高在上的身份,哪怕做戏,也得装装样子。这可是皇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她怨恨的资格?
想到这里,她立刻亡羊补牢,伪装伤心道:“皇后误会了,奴婢不得太子欢心,深觉无颜提及太子。”
这理由还说得通。
陶乐纯看破不说破,似笑又非笑:“倒不知你这样胆小。罢了,不必如此。等会御医看了你的伤,且去东宫一趟吧。本宫相信,你们主仆之间的感情,应不是几板子能打断的。”
第087章 他竟然看上了一个平胸女!
我跟狗男人有个屁的感情!
桥小夏心里愤愤不平,面上乖乖应着:“是。”
随后被抬去了偏殿。
她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软塌,趴到床上,在偏殿里环视一圈,处处华丽而精致,连空气都是香甜的,比之敬王府的房间还要舒适,如果头上不是悬着皇后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这里她才会乐不思蜀啊。
感叹间,三个御医匆匆进来了。
他们给她看了伤,商议之后,给她换了新的药膏,让宫女为她涂抹伤处。
桥小夏瞧着他们严肃的面色,心里发沉,就打听了:“御医,我这伤怎么了?很严重吗?”
年纪最长的御医曾翰说:“也不是,宁姑娘不用担心,你这是皮肉伤,未伤筋骨,好好休养几天,就会好了。”
这是跟外面大夫差不多的说辞。
桥小夏放心了,笑道:“辛苦御医了。”
曾翰摇头一笑:“不辛苦。不辛苦。”
桥小夏又问:“那你们怎么面露愁色?”
曾翰苦笑道:“皇后看重宁姑娘,命我等为姑娘治伤,三天后务必能下床。”
桥小夏:“……”
原来如此,简直是强人所难,这些个权贵一点不体恤下面人的为难。
她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曾翰摇头道:“宁姑娘言重了,我等自会尽力为皇后以及宁姑娘解忧。”
“谢谢。”
“不客气。姑娘且休息,我等再去商议后面的治疗方案。”
“好。”
她看着御医们离开,像是约好了一样,御医们才离开,宫女就为她抹好药膏,收拢好衣物,然后扶她下床,再次趴到了软榻上。
她知道自己要被抬去东宫见狗男人了,愤怒伴随着怨恨袭来,还有些慌乱:看到狗男人,要说什么呢?经历杖责以后,她哪里还能一如从前,欢欢喜喜地谄媚讨好?
东宫泽恩殿。
沈黎看着一桌丰盛的午膳,没一点胃口。
他神色恹恹地躺在床上,目光不时飘向殿外,像是在期待什么人。
素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猜测他是想着桥小夏,希望她能来看他,但不表现出来,而是一脸关心地说:“殿下的身体正在康复期,便是为了自个的身体,也要多吃点,多补充营养。”
说着,端起一碗乌龟汤,舀一勺,喂到他唇边。
沈黎出于演戏的缘故,一般不拒绝她的好意,便张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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