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在说明。想要让塔西三皇子不会壮年夭折的办法,便是与这阴之属上的出生年月之女子成婚,才能避免。”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鼓掌声,闻人庭风赞许的鼓掌,向前走了几步。
只见,在众目睽睽之下,闻人庭风竟然行了夏国的礼数。双膝跪于大殿之上,向着安文帝行了一礼。
“陛下,我在此次夏国出行之前。大祭司便与我说过,我的命数只能靠一女子拯救,而且星辰所指,正是在夏国的位置。本王必须要娶得此生辰八字的女子回塔西,才能化解煞气。”
“愿陛下,看在塔西与大夏百年来的邦交之仪上,莫辜负塔西一片挚情。”
第361章她是她的
依照两国邦交之约,往来使臣,可依本国人文风俗,不可强迫其行他国之礼。
以往前来大夏参见上供的塔西国使臣,也以遵塔西国风俗之名,见安文帝也只行塔西礼数,而非夏国礼。
闻人庭风身为塔西国皇子,此刻却是行夏国礼,足以表明其诚意。
安文帝看了一眼那机关骨牌上所显现的生辰八字,原本,此事于夏国并无好处,他即便不明面上阻拦,却也绝不会上心。
但闻人庭风这一跪,却是直接将安文帝给架了起来。如今殿上并非只有夏国之人,亦有塔西国之人,闻人庭风此等自降身份的事情做出来,若是他连明面上的戏码都不屑做的话。那塔西与大夏之间的盟约,只怕是要彻底决裂了。
安文帝和善的笑了笑,一摆手:“三皇子快快请起,塔西与大夏向来交好。且朕心知,你是塔西王最为宠幸的儿子,既然你都不远千里来到大夏,为求此事。朕又怎么会拒绝呢?”
看了一眼在身侧坐着,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懒洋洋姿态的隋仪景:“隋爱卿,此事说来兹事体大,交于旁人来做,朕也不放心。不如就由隋爱卿来督办吧,可有问题?”
隋仪景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的点了点头:“又怎会是什么难事?本督会让人将这生辰给一一记下,然后去户部查找的。约莫……一日功夫吧,后天便能知晓拥有此等奇异命格之女,是何人了。”
安文帝见隋仪景应下,也是宽心许多。
奇珍已经全部呈现,闻人庭风与闻人媛也是纷纷落座了席间。皇后大手一挥,准备好的舞姬乐姬也纷纷上了殿前,一时间场面上又是歌舞纷呈之态,瞧着好不热闹。
闻人庭风与闻人媛此次亦是最贵无两的贵客,所坐之席位,与鄢廷成与鄢廷恩平齐。
鄢廷恩与鄢廷成本就俊朗,再加上一旁坐着的,颇有几分野性气息的闻人庭风,和魅惑娇憨的闻人媛。这一副画面,瞧起来便愈发的美好。
席下坐着的贵女,以前一双眼睛只是瞧着鄢廷恩与鄢廷成。
此刻,却是将眼睛放在何处都是不知道了。
一女子,双肘撑在小几上,双手捧着脸一副花痴的模样瞧着上首席间的几位皇子。
“我听说,塔西三皇子此次前来上供,那只是其中一个目的。还有另外一事,是要从夏国的贵族女子之中,挑选出合适的人选,远嫁塔西国。”
“爹爹与我说时,我还想着塔西是在那偏远蛮荒之地,究竟是谁得了疯症,才会想着要去和亲。可现在瞧着……”
那一双美目流转,带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柔情:“那塔西皇子生的竟然是如此的俊朗,瞧着还颇为的英俊挺拔,若是将我选去了当做和亲的贵女,倒也不是不行。”
说完,好似是脑海中已经想到了,自己与闻人庭风成亲之后,双宿双飞的美好日子一般。忍不住低下头捂着嘴偷笑起来。
“你倒是个敢想的,只不过能轮得到你吗?你这美梦是不是做的太早了些?”
在另外一席坐着的贵女,瞧不惯那股轻狂模样,忍不住讥讽着。
被嘲的贵女,却也是不气恼,只是道:“总归是天家怜悯,能从手指头缝里漏一点下来。至于谁能接住那份福气,怎么就不能漏在我身上了?”
那贵女被这话给堵的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这“福气”二字的确是不曾说错,塔西国虽然明面上弱于大夏,但是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国力已然不弱,且闻人庭风受宠,便代表着嫁过去,自身的依仗也不会弱。
夏国皇室,虽然子嗣缘并不浅,但是却多见皇子,少有公主。
唯一有的二公主,却是在出生之后一个月不到便早夭了。如今和亲之人,皇室之中自然没有人选,那只能从京城之中的显贵出身的女子之中挑选了。
如此一想,对闻人庭风有些兴趣的女子,那目光更是炽热火辣的多。纷纷向着闻人庭风看了去。
那些目光落在闻人庭风的身上,而后者却是忍不住向上,看向了裴舒。
鄢廷恩坐在一侧,也注意到闻人庭风那过于直接的眸光,忍不住提醒道:“雍王殿下,在夏国这样瞧着女子颇为无礼,还请勿做此举。”
“虽然本网知道夏国的民风是不及塔西开放,不过本王对这位舒侧妃却是赞许,能够连破本王三关之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女子,那更是万中无一。本王心中佩服。”
闻人庭风说罢,也是端起酒盏,看向了一旁的鄢廷成与鄢廷恩:“此女子一向都是如此厉害吗?”
被提及裴舒,鄢廷恩全然是不太好的回忆,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直不言的鄢廷成却是道:“说起来,雍王殿下或许不信。其实……舒侧妃在一年以前,还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行为举止也颇为粗放的女子。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位舒侧妃便发生了变化,她从整个京城的笑话,成了京城女子追崇又嫉妒的对象。”
“百年来,她是第一个拿下女子四艺之人,在其它方面更是有自己的见地。就比如今日的这一番机关术,本王以前从未听闻舒侧妃有所了解,今日倒是让我等都开了眼界了。”
“原是如此。”闻人庭风一边饮着酒,一边若有所思道:“只是本王却不信这种后台开智的事情,这一番听来倒更像是有意藏拙罢了,到了一个时候藏不住了,才彻底展露在人前了而已。”
鄢廷成细细品味着这一番话,不知不觉间,刚刚裴舒破解那块机关骨牌时的动作,又不自觉的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这机关骨牌是北派的机关术,流传尚少,所以颇为难学。
而裴舒刚刚的动作,却从头至尾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迟疑。即便是面对最后那一张上三左四位的骨牌时,也像是胸有陈竹一般。
这似乎不太对劲……整个夏国,他所知道的,了解北派机关术之人不足三人。
而那三人,他恰好都认识。
而他地窖后期的更改,恰好也是北派的手笔。
那一次被动过的痕迹,究竟是意外……还是……
第362章风起雾绕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夜里,场面十分安详欢乐。
闻人媛与闻人庭风按照规矩,是歇在了京城之中,专门供外国使者休息的驿馆之中。
宫中人,逐渐三三两两的散去。
安文帝坐于上首,一动未动,等到缙云殿最后一位宾客也离开,才是幽幽的开口。
“隋爱卿和皇后,对今日之事如何看?”
殿内灯火通明,火焰散发着温暖的光华,可是整个殿内的气氛依然压迫的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隋仪景转过头:“暂时琢磨不透,毕竟……今日闻人庭风这一出,拿献“三珍”作为铺垫,M.L.Z.L.明面上瞧起来好像所求的都是那最后的一出。希望陛下能够帮其寻了能助他续命之女娘,但是……”
“微臣又觉得此事或许并非就会如同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这个结论,自然只是源于对闻人庭风性格的猜测,而非是有什么实证,所以……便只当他此行是专门为续命而来,便罢了。”
安文帝坐在龙椅之上,轻声咳嗽了两声:“若是这么说,那你们觉得……这个女子应该真的找出来,交给闻人庭风吗?”
塔西国与大夏的修好文书,已经是快百年之前的事情了。
近些年月,依照在塔西国安插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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