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尝到的疼还不够吗?再说,凭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受苦,“褚明谚,流产同意书上,可是你签的字,而且,作证送南月瓷进监狱的人可是你,你现在凭什么把一切都怪罪在我身上。”
是啊,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所以等到死后,他一定会去向寒雪赔罪的,但是……
“没你做的那些事,我会对她有着这么深的误会吗?我对她恨成那样,何尝不是因为我太在意她了,所以,伤她的,我都会替她讨回来。”褚明谚不愿再废话了,命令道:“拖下去!”
被拖走的苏诗涵高喊着,“褚明谚,你这个恶魔。”
是啊,他这个恶魔。
那么对南月瓷。
她还在他身边守了整整3年,拿走了她的孩子和肾,她也没有骂他一句。
他的寒雪啊。
第22章现在,他好想她
惩戒了苏诗涵后,褚明谚感觉整个人都空空落落的,驱车回到傅宅时,陈管家还在等他,见他回来后,帮他脱下外套,而后,递给他一碗鸡汤。
“这么晚,回来一定没吃饭吧,来喝晚鸡汤,刚凉好的。”
褚明谚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发现温度刚刚好。他感觉又回到了那一天,南月瓷递给他鸡汤的时候,感动道:“多谢,陈叔,这鸡汤可真好喝。”
褚明谚突然的道谢,让陈管家有些受宠若惊,想起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的,陈管家神色有些哀伤,“少爷应该谢的其实不是我,是少奶奶,这鸡汤是少奶奶教我的,少奶奶说了,少爷你总是习惯性熬夜,这鸡汤啊,能够养胃,少奶奶还说了,你喝东西总是太急,一口就喝了,所以温度要控制40°,这样就不会烫着少爷了。”
原来,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想到了少奶奶,陈管家的话有些收不住,“那天,老爷昏迷送去医院抢救,医院血库中的血不够了,是少奶奶来献的血,她怕你不高兴,不让……不让我告诉你,如果我知道那时候少奶奶病了,我一定不会让少奶奶献那么多血的,一定不会……”说着说着,陈管家的眼眶有些红。
闻言的褚明谚,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了。
她居然还做了这样的事情。
而他现在才知道。
是啊,她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让傅淮山生气呢,是苏诗涵自导自演了这出戏,打电话存起气傅淮山,他也通过父亲的口得知,那天傅淮山原本是想对南月瓷道歉的。
毕竟当年是傅淮山为了不让苏诗涵嫁给自己,而安排了一些事情,而这件事绿̶被苏诗涵加以利用,苏诗涵不仅拿到了一个亿,也成功离间了自己和南月瓷。
让他认定南月瓷就是一个攻于心机的女人。
而其实,那天就是她的第一次,他杀死的是属于她和自己的孩子。
褚明谚感觉胸口很疼很疼,无法停下的那份痛。
他啊……错的实在太离谱。
他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当年怎么能那么对她呢。
现在,他好想她。
……
5年后。
傅淮山出院后,就出国养老去了,这几年,褚明谚一直都在疯狂工作了,因为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不会因为想起南月瓷而痛苦。
“傅少,今天是同英国的艾恩集团签订协议的。”
“对方派了谁来?”
“陆总,陆牧云。”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艾恩集团这个名字,让褚明谚想起来,他陆家在江城的势力可是仅次于傅家的,艾恩集团正是陆家在英国的企业。
陆牧云,他没来由的讨厌。
自他打19岁认识南月瓷的时候,陆牧云就一直跟在南月瓷身边,让他很是不爽,连带着对南月瓷似乎也总是臭着一张脸。
自己这么冷静的一个人,为什么在处理南月瓷的事情上,总是那么笨拙和不理智。
现在想想,大概那时候,第一次看到她蹲在地上,虚弱的样子,那时,他就喜欢她吧。
而他因为重病进了手术室,南月瓷都不来看他一眼,让他对这份爱绝望了,才会故意去喜欢苏诗涵吧,从而对她做了那么愚蠢的事情。
第23章一模一样的人
傅氏集团会议室。
褚明谚看了一下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这么重大的签约仪式,那个陆牧云居然足足迟到了半个小时。
很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对不起,陆总临时出了一些问题,现在由我来代替陆总签约。”
情敌的较量,褚明谚总想着高陆牧云一等,所以,陆牧云的迟到,让他没来由有些恼怒,“呵,陆牧云这是耍我呢?这个协议,必须由陆牧云来签订,否则,该项目,我傅氏集团立即撤资,合作也不必了。”
“这位先生,这次的确是我们艾恩的不对,不过,因为我们的过失,傅少就将傅氏的努力也化为乌有,未免太不理智了。”
对方的声音,让褚明谚感觉到一股熟悉感,抬头看了过去,她站在门边,因为光线的原因,不怎么能看清脸。
她不过陆牧云派来的代理,作为一个小小的代理,说话的口气实在太大了,而且她的声音,让褚明谚莫名的有些心烦。
他从真皮沙发上起来,看着她道:“你们陆总,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
她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微微弯下腰,礼貌的口气,“我说话,不用陆总教,我只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给傅少一些建议。”
伶牙俐齿的,像南月瓷,他其实不讨厌的,就像她说的,艾恩和傅氏的合作,对两家都好。
他不能因为一时对陆牧云的气恼,而做出不应该的决定。
在牵扯到南月瓷的事情上,他总是不理智,他长吸了一口气,语气冷冷道:“我很忙,快点。”
她急忙小跑着来到褚明谚的旁边。
他下意识去看了一眼,陆牧云派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姑娘。
这一看——
褚明谚用来签字的笔掉到了地上。
她弯下腰,将笔从地上捡起来,送到他的手上,关心道:“傅少,这是怎么了?”
褚明谚的语气很是高兴,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寒雪,你没有死,你没有死……”
这张脸,眼尾稍稍往上挑起,像个狐狸,高鼻子,小嘴巴,是他的寒雪,绝对没错。
褚明谚高兴坏了,站起来,将面前的人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推搡着,“傅少,你干什么呢?”
“寒雪,我实在太想你了。”
“不好意思,傅少,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寒雪。”
现在褚明谚,哪能听进去别人的话,还是紧紧的抱着她。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褚明谚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堂堂傅少,居然被一个女人打了,而他还不能因为这个女人打他,而生气,谁让她是南月瓷来着。
“不好意思,刚才傅少似乎不太理智,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傅少认清现实,我不是傅少口中的寒雪,”她从手提袋中拿出自己名片,“傅少,还未自我介绍,我是英籍华人,陆少的私人助理,沈从心。”
南月瓷要感谢,自己对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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