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催促着他触碰喜欢的人儿。
眼尾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猩红,宇文晏垂下眼眸,掩住了翻涌的滔天欲望。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再等等,不要吓着她。
柔软冰凉的指尖无意间擦过耳垂,宇文晏高大的身躯颤栗了一下。
心里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演越烈,逐渐走向失控的边缘。
姜晚正在一门心思帮宇文晏擦脸,猝不及防,被他搂住了腰身。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这会儿双臂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姜晚,让她挣脱不得。
“殿下……”
“我不做别的,只要抱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手臂更加用力。
本就是一站一坐的姿势,这会儿距离骤然拉近。
察觉到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胸前,姜晚的脸M.L.Z.L.腾地一下就红了。
心跳如鼓,快得失常。
双手按着宇文晏的肩膀,“殿下,大夫快到了。”
“别怕,我不做别的。”
说着直起上半身,远离了柔软的地方。
姜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跌坐在宇文晏坚实有力的大腿上。
情欲氤氲了他的眼眸,姜晚只是看了一眼就心惊不已。
连忙移开视线。
“晚晚,我想亲你。”
姜晚可不会惯着他,推开宇文晏越靠越近的脸,“还没成亲,不能做这种事。”
宇文晏的理智虽然还没彻底溃败,但脑子已经很迷糊了。
只知道怀里的人是他唯一喜欢的姑娘。
一口轻咬在姜晚的耳朵上。
嫌耳铛碍事,一点点转移到脸颊,最后停在距离粉唇不远的地方。
天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克制住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晚晚,我们成亲好不好?”
姜晚身体往后仰着,手抵着宇文晏的脸,不准他作乱。
宇文晏又说了一遍,“我们成亲。”
姜晚心里又羞又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这事。”
“一直惦记着。”
禁锢着姜晚的腰,重新拉近距离。
温热的吻落在姜晚的手心,“晚晚,我没喜欢过别人,只喜欢你,想娶你当妻子。”
“你要不要嫁给我?”
宇文晏急切地想要个答案。
姜晚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但还是被宇文晏捕捉到了。
心里的激动差点化为了行动。
用力咬住牙关,这才克制住冲动的欲望。
掐着姜晚的腰,把人提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宇文晏大步出了前厅。
猝不及防换了个阵地,姜晚有些懵。
“你去哪?”
“洗脸。”
姜晚:“……”
看了看丢在一旁的湿帕子,确实不太够用……
如姜晚所料,她前脚安顿好宇文晏,后脚姜夫人就带着丫鬟婆子把姜柔和柳姨娘的人都控制了起来。
“把柳姨娘的院子也看起来,不准人跑了。”
“是。“
姜夫人带着大夫着急忙慌地进了旁边的院子,见女儿衣着整齐,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来迟。
她要的是女儿光明正大,风风光光地嫁进东宫,婚前失身那一套,只有下贱之人才会玩。
搅了柳氏母女的好事,让女儿和太子有独处的机会,她也好趁机用女儿的名声向太子殿下施压。
姜夫人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面上却是不显。
“大夫,快给太子殿下瞧瞧。”
请来的大夫不是太医,但医术颇高,在京城名声很响。
大夫给宇文晏扎针,去除身体里残余的药性,姜晚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担忧。
扎完针,又喝了药,宇文晏的情况总算好多了。
“此等虎狼之药多流通于烟花之地,药性极其霸道,幸好殿下身体底子好,不然就有后遗症了。”
姜夫人咬牙切齿,“好一个柳氏!真是本性不改!殿下您要怎么处置柳氏,我们姜家没有怨言。”
宇文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姜夫人。
“此事牵连姜娘子的名声,孤以为还是私下解决更好。”
“殿下仁慈,可若是不罚得重一些,只怕有些人会更加变本加厉。”
“哦?姜夫人想如何解决?”
这是清除心腹大患的好时机,姜夫人自然不会心软。
“殿下您金尊玉贵,那贱妇和她的女儿竟然敢在背地里给您下毒,就算是赐死他们母女二人也是应该的。”
所有人屏住呼吸,听他的决断,就连姜晚的心也高高地悬了起来。
听母亲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早就知道了柳氏母女的打算,却还是放任自流,让宇文晏遭了罪。
若真计较起来,母亲也会被重罚。
姜晚掐了掐手心,告诉自己不要操心那么多,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
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底气,她觉得宇文晏不会伤害她。
但他会不会借此机会对父亲下手就不好说了。
毕竟父亲的野心太大,只要宇文晏不是传说中的荒唐人,必定不会容忍父亲一再试探底线。
宇文晏屈指,敲击了两下桌面。
嘴角微勾,“那就依您所言,把犯事的人都赐死了吧。”
话毕,宇文晏神色一肃,“能在吃食里动手脚,想来姜娘子院里的人也得查一查,不然我怎么放心把清清留在这?”
这正合姜晚的心意。
人少了她还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全凭殿下做主。”
宇文晏嘴角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姜娘子不用担心人手问题,等把可疑的人解决了,孤会给你和清清指派新人手。”
“多谢殿下。”
姜夫人眼里的笑意淡了些,这么一来,她就没办法继续掌控女儿的一举一动了。
快速调整好表情,姜夫人语气为难,“殿下,今日您和晚晚……府里很多人都看到了,若是传扬出去,晚晚日后恐怕没法嫁人了。”
宇文晏知道姜夫人的意思,无外乎想让他表个态。
按照他以前的脾气,肯定不会让厌恶的人如愿。
可事情涉及到了姜晚,他就不敢由着性子胡来了。
反正晚晚已经答应了他,要和他成亲,这事早晚都要公布,没什么可瞒的。
“晚晚是孤看中的太子妃,谁敢在背后妄议她?”
姜夫人狂喜,明知道这种场合不该大笑,但笑容还是控制不住地爬上了眼角眉梢。
有太子的准话,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第 140 章 撕破脸
府里的妾室把手伸到了太子的头上,太傅听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厥过去。
“柳氏她疯了,知不知道太子是什么身份!没脑子的蠢货!居然敢用这种低劣的手段算计太子,她真是活腻了!”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以为人人都吃她那一套?
就算真让她办成了,事后太子同样可以算账!
若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用这种方式掌控太子,东宫里至于一个女人都没有?
蠢货!
真是蠢死了!
有些人就是贱命一条,过不得好日子。
等事情了结柳氏还有命的话,还是把她送回老地方吧。
姜太傅心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早就把自己是如何地宠爱柳氏忘到了脑后。
咬牙切齿,这个贱人敢坏了他的大事,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姜太傅的表情太过吓人,传话的小厮吓得瑟瑟发抖。
“老爷,您快去瞧瞧吧,太子殿下的人已经把后院围了,把所有涉事的人抓了起来,还说要赐死柳姨娘和二小姐。”
“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一个瘦马,能拥有现在的一切,不对他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背地里拖他的后腿,这与害他杀他有何区别?
如此浪荡,不知羞耻的女人,若她还年轻是不是就想亲自去攀太子的高枝了?
姜太傅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走去,满脸怒容,如果柳姨娘和姜柔在跟前,说不定会被眼刀子捅死。
看到姜太傅到来,跪在地上的柳姨娘和姜柔眼睛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
柳姨娘跪行到姜太傅面前,声泪俱下,“老爷,妾身一时糊涂犯了错,求您跟殿下求求情,让殿下饶我们一命。”
“爹,女儿才刚及笄,还没嫁人,女儿不想死,您救救女儿!”
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柳姨娘哭得伤心欲绝。
“妾身只是想让女儿过得好一些,绝对没有谋害殿下的想法,老爷您知道的,妾身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会害人?”
“妾身只是不忍心女儿受苦受难,才想为她谋划前程,让她日后过得好一些,不要再委曲求全。”
“求殿下可怜一下母亲为孩子不顾一切的心吧!”
“混账东西!”
姜太傅手一挥,拂开柳姨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家少你们吃还是少你们喝了?”
“不知足的东西,居然还敢狡辩!就算殿下饶你们一命,我也不会同意!”
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柳姨娘的心窝。
姜太傅眼里的杀气做不得假,这番表现吓到了姜柔。
在她的认知里,亲娘是父亲最宠爱的女人。
在这座宅子里,母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
就连夫人都拿母亲没办法。
可是现在,动手的人居然是父亲!
求情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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