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洗衣服,整理内务,军训时也一言不发了。
助教休息期间递给她的水,她也只接不喝,更不会炫耀了。
我眼皮子没由来地开始跳。
周五的下午,这种不安感在看到孙落瑶拉着箱子出校门时达到了顶峰。
我在小群里发了个语音就准备去追。
可刘琦却阻止了我:「田樱,别追了。她……估计是去诊所了。」
我:「?」
刘琦:「前世她经常指使我给她买卫生巾。她例假向来很准。
「没记错的话,她半个月没来例假了……」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此时白朵朵的咆哮声响起:「不对啊,前世她很久以后才怀孕,怎么会……」
刘琦沉默了很久。
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上了不可察觉的轻快:
「我刚重生时就觉得,以助教的性格,孙落瑶迟早也会被家暴至死,甚至重生。所以……」
她顿了顿:「我刚重生的时候,就把她的……那个用品,都戳了一针。」
群里沉默了几秒。
我也消化了一会儿。
然后突然爆发出白朵朵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姐妹,你是我的神!」
我也终于反应过来。
我和白朵朵天天舞来舞去,进度堪忧。
而性格最沉稳的刘琦,一出手就是杀招。
她让孙落瑶,提前怀孕了。
我恨不得飞过去吧唧她一口。
刘琦制止了我们:「我们先等等看,她明天回来就能确认了。」
15
这一天,我们几乎是掐着秒表过日子的。
白朵朵甚至叫外卖叫了根验孕棒,以防万一。
不过这的确是多此一举。
因为孙落瑶拎着医院的袋子回来了。
面色苍白,一举一动间都透着绝望。
并且,她下午并没有请病假。
刘琦偷偷翻了检查单:
「妥了。怀孕三周。」
我们相视着露出笑容。
该收网了。
我们整理好了助教把妹以及和女大学生开房的证据,往我们能接触到的每一级都递了匿名材料。
然而官方通报及开除他时……公布出来的举报材料居然有八份……
我觉得我们帮了很多人,积了大德。
而且因为举报人太多,助教就算想报复,也无从下手。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穿迷彩服呢。
孙落瑶当然也不能落了后。
她的孕检单复印件,很快也几乎人手一份了。
我们不允许任何一个冤大头接了盘!
就在我们暗戳戳「分发物料」的时候。
校园墙又有一件事爆了。
助教在离校之前,挨了一顿打!
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女生,在发现自己被骗后郁郁寡欢,去酒吧买醉差点闹事。
巧合的是,她的哥哥就是本校研究生。
一米八五的热血青年,带着自己的一群室友,把助教围在地上一顿毒打。
我怀疑他们是汉语言文学系的。
骂人的话,句句不重样,侮辱性极强。
不过侮辱性最强的,是最后他们临走前,一脚踹上了助教的裆。
据说,那天三头猪挨宰叫得都没他惨。
啧啧,搞不好孙落瑶肚子里的以后是个独生子女了。
而白朵朵突然一拍脑袋:「这不是送上门来的现成导火索吗!」
之前说过,助教是不受重视的小儿子,本来就指望找个大学生媳妇,在队里熬熬官职出头,让家里重视自己一些。
现在自己的脏心烂肺被揭露于阳光之下,所有的梦想都成了他娘的青天白日梦。
他绝对恨不得提刀杀人。
此时,白朵朵贴心地给助教送去了靶子——
一份匿名小号们的账号密码清单。
忘了说,这都是用孙落瑶的手机号注册的啦。
里面内容很精彩,比如她和各个女生拱火扬威的聊天记录啦,表白墙买水军的痕迹啦,找以前的备胎要礼物的话术啦,以及关注的情感博主都是「教你怎么同时吊住三个男人」这种啦……
当然,这里面有多少是我们现做出来的,不重要啦。
你说孙落瑶怎么可能同意让我们注册吗?
那当初我们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破屋里遭受非人虐待的时候,有人问过我们的同意吗?
我晃着床头的铁链笑了笑:「你说是吧,孙落瑶。」
16
当军训结束,我们开始收网的时候,和孙落瑶就没必要装傻装客气了。
我们三个和助教齐心协力,尽可能给她还原了一个接近于被拐卖的生活状态。
当然,她可幸运多了,她可以吃到肉,喝到矿泉水,没有人强迫她被侵犯,白天还能行走在阳光之下。
只不过……
最近大家都说,我们宿舍感情很好呢。
毕竟连上厕所,都有两个人陪她去。
只要她有逃跑的意图,她前世的小舅妈——白朵朵就会用上前世孙落瑶给舅舅想的招数。
比如卡住脖子,再掐隐秘的地方——白朵朵觉得还是太变态,改成了掐膀子。
声音嘛,是不会漏出来一点的。
因为漏出来一点叫声,她的大舅妈——刘琦就会化身容嬷嬷,给她缝两针。
摊牌之后,刘琦报复得比谁都狠。
我理解这种心情,在没有把握之前保护好自己生路,在彻底掌控之后,再不能给对方活路。
偶尔,助教会找她「约会」。
我们把她送到校门口,由助教「接走」。
我们从来不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可助教就不一定了。
每次回来,她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我说:「是不是更爱他了?姐姐!」
前世,我是被卖给了她弟弟,和她接触最多。
孙落瑶疯狂挣扎着想挣脱铁链:「你们杀了我!有本事你们杀了我!」
我一耳刮子就把她的头甩上了床角:「赔钱玩意儿,一个儿子都没生呢就想解脱?」
刘琦劝我:「下手不能太重了。」
转头丢给孙落瑶一瓶膏药:「你自己涂吧。」
孙落瑶转了转眼珠子,撇撇嘴落下一行泪:「刘琦,从前我不识好歹,还是你心地最善良。」
刘琦别过头去不说话。
晚上,我和刘琦带孙落瑶出门「放风」。
她上厕所前,突然一摸口袋,说没带纸。
最后说脚掌磨破跑不了太远,非要我去买纸。
她一定没有看到,我和刘琦勾起的嘴角。
我故意走得慢了些。
等回去时,正好看到刘琦「慌张」地打电话给助教:「怎么办?孙落瑶跑了!她说要去医院打掉你唯一的孩子!」
这,就是刘琦假装做好人劝我别打孙落瑶的原因。
这一晚,我们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刑法」。
孙落瑶被捆住手脚,拴在床头,助教半个小时打断了一根皮带,白朵朵拆下自己的包链子又递了过去。
抽累了,助教又上了脚,踩上了她的胸。
后半夜,我们自己出去了。
贴心带上门的瞬间,衣物撕扯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我们从来没有担心过孙落瑶会因为这些丢了孩子。
因为我们被拐卖的时候,无论怀胎几个月,都没有被打得流产过。
他们有一百种折磨生育机器的方式。
孙落瑶自己一定也很清楚。
很清楚自己此刻的下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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