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接受自己会摔倒了。
可没想到,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却是撞上了一堵肉墙。
“谢谢。”池鸢一边道谢,一边转身。
抬头时,怔了片刻,但很快就被掩去。
可说完,她就被人抱住:“眠眠,你没死。”
此人正是霍寒辞。
池鸢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可很快压下去,一副吓到了的模样:“先生,你认错人了。”
“我叫……江念,小名也不叫眠眠。”
第17章
江念是池鸢在深城生活的新身份,是陆星河帮忙弄的,虽然是假的,但是要是一查,绝对能查到生平。
所以她完全不担心别人去查她的身份。
霍寒辞听到话,连忙将她放开,抓着她的肩膀,紧蹙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她。
乍一看,很像,可仔细看,又觉得不像。
今天的池鸢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大波浪卷,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霍寒辞看着她眼底的陌生,后知后觉放下手:“是啊,眠眠不是这样的。”
他扶了扶眼镜,又恢复成冷静的样子,好像刚才的失态不是他。
池鸢看着他这么快恢复冷静,心中有一瞬失落。
可她很快隐去:“先生,看你这么在乎这个‘眠眠’,她和我很像吗?她是你女朋友?”
霍寒辞语气平常地说:“是我妹妹。”
本来霍寒辞不想和一个陌生人攀谈,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熟悉。
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为眼前的人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太像。
池鸢听到他的回答,心中的失落更甚,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
霍寒辞总觉得眼前的人那股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带着一丝试探说:“不好意思,我刚才认错人,冒犯了你,你说你叫江念?哪里人?”
池鸢察觉到他的试探,想到自己如今的人设,红唇轻勾,媚眼如丝。
“没关系,毕竟被帅哥抱一下,我没吃亏,至于我是哪里人,不如去我家坐坐,就知道了。”
她抬手想要触碰他的胸膛。
可还没碰到,就被他制止。
霍寒辞抓住她的手,面色有些沉的看着她。
眠眠是绝不会做这种轻佻的动作的。
可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相似的人吗?
“怎么了?我家就在附近。”池鸢继续挑逗。
霍寒辞触电般的甩开她的手,冷声说:“不用了。”
说完,就离开了。
池鸢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他还是一样没变,那么有原则。
霍寒辞离开后,回到车上,正要发车,却忽然想起遇到的江念来。
江念?
想到这,霍寒辞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陈,帮我查个人。”
霍寒辞吩咐完,就来到了周家。
说起来,已经一年了,快到池鸢的忌日了,他还从没去祭拜过她。
可他到周家的时候,家里十分安静。
他上楼找人,可刚走到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周父的声音:“一定要找到她。”
霍寒辞脚步一顿。
她还是他?!
父亲说的是谁?
霍寒辞敲门进去,周父就连忙挂断了电话。
“时勋,今天怎么回来了?”
霍寒辞心中越来越觉得奇怪。
“今天是眠眠的忌日,爸,我回来和您一起去祭拜她。”
闻言,周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哦,一起去。”
这下不去墓地也不行了。
周父和霍寒辞一起上车,霍寒辞又问:“爸,妈呢?”
他这才想起,这一年,甚少见到周母。
“她在国外,还没回来。”周父双手交叉在腹前,语气平常。
“在国外?”霍寒辞心中觉得不对劲到了极点,冷厉的视线看着周父,“妈那么在乎眠眠,会在国外不回来参加眠眠的忌日。”
周父即使见识过无数大场面,面对霍寒辞凌厉的视线,还是有些紧张。
额头冒出几滴汗。
霍寒辞不等他回答,又追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第18章
狭窄的车内,一片寂静。
周父拿出帕子,擦着额头的汗珠:“是,我们是有事瞒着你。”
“是不是……”
眠眠根本没死。
霍寒辞心怀希望,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周父打断:“你妈妈生病了,在国外养病,所以没来得及赶回来,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他看着周父,看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他整个人消沉下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很快,两人来到了墓地。
霍寒辞终于看到了池鸢的墓地。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墓碑,心中的疑虑打消。
“眠眠,对不起……”
周父看着他这样,叹了一口气:“你们待会吧。”
说完不忍看下去,就走了。
霍寒辞在这里,和她待了许久。
天空下起小雨,落在他的肩头,一股萧肃之气。
晚上,霍寒辞一股寒意回到了家。
就看到了老陈发来的江念的资料。
霍寒辞看着资料,江念,26岁,海城人等等。
学历和感情经历,与池鸢没有丝毫相似。
霍寒辞今天经历了许多,从怀疑池鸢还活着到现在,看到这份资料,怀疑彻底被打破。
他摘下眼镜,双手掩面。
所有的情绪都被遮住。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是老陈。
霍寒辞接起:“老陈,什么事情?”
老陈的声音传来:“你让我查江念,是不是因为她和周小姐像。”
这边沉默了。
老陈又说:“时勋,忘记她吧,以后好好找个人陪在身边。”
“我知道了。”老陈的好意,霍寒辞没拒绝。
说完挂断电话。
曾经霍寒辞家也过得不错,老陈算是他父亲的下属,也算是半个长辈。
霍寒辞靠在沙发上。
忘掉她,谈何容易啊!
霍寒辞没想到和‘江念’的第二次见面,来得那么快。
第二天,霍寒辞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裹着浴袍,正在擦头发。
就有人来敲门。
他去开门,就怔住了。
只见门口站着的是他熟悉的人,一张和池鸢差不多的面孔,裹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还沾着泡沫。
霍寒辞语气不由冷下来,疏离又戒备:“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鸢一脸惊喜的模样,随后可怜兮兮地说:“我洗澡洗到一半,就没水了,能不能借你浴室用一下?”
“介意。”霍寒辞打量着她,一眼就看穿她的目的,毫不犹豫拒绝。
池鸢却说:“没事,我不介意啊,毕竟我又不吃亏。”
见霍寒辞脸上沉下来,池鸢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她点到即止,双手合十,恳求道:“真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水,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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