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陆明新瞧见他蹲在地上问道。
陆明成提起手里的野山参给他示意,“看看这是啥。”
麻了,陆明新彻底麻了。
傅司寒哪也没去,就在这周围都能找到野山参,这让蹿了一天,啥也没找到的人情何以堪。
再一次见识到了老天爷亲儿子的好运气。
陆明新腿脚不好,一到冷天或下雨天就会疼痛难忍。傅司寒给他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那也有,你要挖吗?”
陆明新拒绝,“不用了。”这东西可不便宜,是傅司寒发现的,就应该是他的。
“你挖吧,给你一株泡药酒喝对你和婶子的腿有好处。”傅司寒说。
实在是他手里挖了五株,陆明新也在的情况下不给他一株,好像说不去。
听见外面传来声音,陆明新也不好过多的推却,也蹲在地上挖了起来。
傅司寒得到的太多,不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提出去。他穿了三件衣服,忍着寒冷,把中间那一件脱下来包裹住他们的野山参。
两人铺好地方,休息了好一会儿,那几个人才回来,只有温年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其他几个啥也没打到。
“咋样了?”温时问。
陷阱还是保持原样,啥东西也没进去。
“看来今天是不行了,明天再过来看看。”傅司寒说。
时间太短也只能这样了。
温时眼尖,一眼就看见傅司寒脱了一层衣服,有些好奇道,“这么冷,你脱衣服干嘛?”
傅司寒脸不红,心不跳,张着嘴巴说道,“刚才动了一下,有点热,就脱了,你们有没有打到啥?”
成功把话题转移,温时哼爹喊娘,“没有,就只有温年抓到了一只兔子。”
傅司寒干笑,“看来小哥才是我们红旗大队的福星。”
陆明新撇嘴看了他一眼,温年也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衣服。
傅司寒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慢慢走在大家后面跟温时大声聊天。
到了大队上,其他人早就下山了,就他们几个是最晚的一批,大家都聚集在大槐树底下等着他们过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抓到啥。
影子越来越近,大家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温年,他手里提着一只兔子,而其他人啥也没有抓到心里就平衡了些,就连傅司寒这个所谓的福星手里除了一件衣服,也啥都没有。
有人就有些幸灾乐祸了,“诚子,你咋啥也没抓到,你小舅子还抓到了一只兔子。”
傅司寒,“其实小哥才是福星,我啥也不是,就是个捡便宜的。小哥不仅能开拖拉机,还能造打谷机,以后我老丈人退休了,我们大家就选他当队长,他肯定能带领我们过上好生活。”
队长这活吃力不讨好,别人看着外表风光,其实啥也没讨着,还要关心一些大大小小的事,麻烦死了。傅司寒说这些有的没的就是为了“报仇”,他知道温年肯定不想当大队长。
大家伙被他忽悠过去,转念一想,竟然觉得他说得很对,温年确实比他厉害多了。
“这个可以,年轻人聪明想法多,我看好多大队都有年轻的队长。”有人附和道。
“年轻人还是不太行,太浮躁了。”有人反驳说。
“年子是我从小看长大的,他的性格从小就稳。”
傅司寒就是在这一声声的讨论中悄咪咪地功成身退。
到陆明新家门口,傅司寒看了四周见没人才展开衣服,把陆明新挖的那跟野山参交给陆二嫂,交代她一句话就急匆匆的跑回家了 。
所谓身怀宝藏,害怕有饿狼。
陆母开门见他鬼鬼祟祟的进屋,不由问道,“今天啥也没打到吗。”
傅司寒把衣服放在桌上,叫苏安染和陆母过来看他展示。
几株野山参被他裹住衣服里面,傅司寒像是展开圣旨一样慢慢拉开,几株野山参展现在两人面前。
苏安染还没见过这种野山参,上次傅司寒挖到的老参和这个不一样。
这次的野山参上面还长着红彤彤的参果,叶子绿油油的喜人。
苏安染问,“这是啥?”
“参果。”
“是不是把它种在土里以后还能长出人参。”
“对。”
“大概要几年。”
“十几二十年吧。”
啧,也太久远了,苏安染都不知道她终有一日会不会回去,她还能待到枝繁叶茂结果实的一天吗。
不确定。
陆母喜上眉梢,把孩子放到摇篮里仔细地琢磨傅司寒挖到的几株野山参。
苏安染生了几个孩子后身体就不太好,陆母也有一些基础病。
傅司寒打算留三株给自家泡酒作药吃,另外两根卖出去。
家里有一个破旧的水缸,陆母让傅司寒用泥土把水缸填满,然后把这些个参果种进去,几十年后就能再长成山参了。
…
陆明新想了想还是给傅司寒送来了十块钱。
他家不富裕十块钱也需要攒好久,虽然钱有些少了,至少是他的一片心意,知道那是傅司寒让给他的并心怀感激。
傅司寒推着不想要,见者有份,今天换作是其他人在那也是要给的。
偏偏陆明新是个倔强性子,傅司寒不收钱他就不想要了。
傅司寒也只好收下了。
第89章偷香
第89章偷香
今年似乎过得特别快,对于傅司寒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年,这一年他有了美娇娘的陪伴,还一起迎来了他们可爱的三个孩子。
一年四季,一日三餐,一家五口,人生仿佛也没什么什么遗憾了。
这也是傅司寒梦想中家的模样。
75年的春节,这是苏安染在这过的第二个春节。
从前几天开始年味就已经渐渐弥漫在这个小村子,直到今天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达到顶峰。
去年家里的对联是傅司寒买的,苏安染学过几年书法,今年她让傅司寒买红纸和毛笔以及墨,打算自己写。
以前苏安染家的对联全是她爷爷写,温爷爷是书法老师,也得亏于家里有这么一个老师才让苏安染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练了一手漂亮的雕花小楷。
傅司寒还不知道苏安染会这一手,按她的要求买了笔墨纸砚。
红纸被两人剪成春联条状,苏安染手拿毛笔在纸上落下一个“千”字,随后红底黑字,一张“千年迎新春”的春联就好了。
陆家三人在一旁作吃惊样,他们不懂书法,却也能欣赏写得好或者不好。
傅司寒由心底赞不绝口,“岁岁,你咋啥都会啊,写得太好看了,比我去年在供销社买的好看。
陆母也跟着拍彩虹屁,“是比买的好,真的不错,要是能买卖,你这可得卖不少钱呢。”
陆老爹抿抿嘴皮,只能干巴巴地说出两个字,“好看”。
苏安染嘿嘿一笑,“哪有那么夸张。”
傅司寒,“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千真万确,不信你去问孩子们。”
苏安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傅司寒对苏安染的崇拜与日俱增,在恋爱脑自我攻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苏安染就写了四对,一对贴在院门口,一对贴在灶上,一对贴在正屋门前,一对是贴窗户的。
这时候都贴得比较简单,只贴一两对的大有人在,傅司寒家还算是贴得多的。
啥富裕家庭啊。
贴完春联傅司寒去放鞭炮,然后把院子扫了,最后就是开始准备年夜饭了。
今年的年夜饭是陆母和傅司寒包了,苏安染就负责看孩子。
三个小不点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在摇篮里还不太消停,小腿不停的踹小被子,像是要破壳而出的小鸡仔。
傅司寒时不时的会进来看一下她们娘几个,也顺便在苏安染的脸上、嘴上偷香。
他的手摸了肉油乎乎的,苏安染担心他弄到自己的身上,缩着脑袋一动不敢动任由他的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苏安染出月子一个月了,傅司寒还是没敢动她,禁欲这么久了一点肉渣都让他神魂跌倒。
“孩子们看着呢,你快出去做饭。”苏安染脸颊涨红,眼神迷离。
傅司寒又嘬了几口,有些食髓知味,“放心吧,他们现在还看不清东西。”
“流氓,你快出去帮娘一起做饭。”
“行,我先去洗个手。”
我是让你帮忙不是让你洗手啊喂。
灶房面积不大,两个人站里面陆母还嫌弃傅司寒耽误自己的事,“你出去帮岁岁一起带孩子吧,我来做。”
傅司寒也不客气,巴不得这样,“好嘞,那就交给你了。”
陆母还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嘛,“快去吧,让你爹进来帮我烧火。”
陆老爹没个人说话也无聊,傅司寒喊一声他就进去帮陆母烧火了。
“媳妇儿,我来了。”
苏安染白眼看向他,“你看起来好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傅司寒指向自己,“我像恶霸?”
委屈道,“我哪像恶霸了,我明明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苏安染,“你说话像。”
傅司寒一屁股坐在床旁边的躺椅上,“我不管,我的心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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