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挺想闯进去的,但我实在不想闹得太难看,所以我忍了又忍,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对前台笑了笑,说:「那等他来公司,你和我说一下。」
前台小妹妹松一口气,明显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眼里却有藏不住的怜悯,她忙不迭地点头,说:「好的好的。」
我假装自己看不见他办公室玻璃门后面的身影。
当晚回去我喝了一瓶白酒,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抿,坐在阳台上望着天际线连绵的橘红暮霞落日,想到我们高中的时候。
我们高中三年的同桌,我成绩很好,只有数学有一点点的偏科,当时的班主任让他有时间就给我补补课,关于高三,不知道大多数人的印象是什么,但在我的心里,高三是闷热的夏季,教室头顶慢悠悠旋转的风扇,黑板上怎么都擦不干净的各科板书,以及柏衍指尖不停旋转的黑色水笔,还有潮热晚自习他微微俯身过来的淡淡吐息,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习题册上,声音压得很低,有种温柔的错觉,他低低地询问:「还有哪道题不会?」
懵懂年纪青涩的悸动,淹没在备考前不断刷题的日日月月中。
说起来,我和柏衍是大一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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