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校园里那帮人谁都不怕,就对靳野有所忌惮。
我刚转学来时,被她们欺凌时,靳野撞见帮过我一次。
后面那帮人没敢再在靳野面前打我,但在女厕所时打我打得更凶。
为了不见外伤,她们把我押着拿针扎,对我的肚子又踹又踢。
在我书包里放死老鼠、在我书桌里倒猪血等等下作的事也都没间断过。
我找过家人,说学校有人欺负我,可他们都忙。
而且他们也想象不到校园欺凌能置人于死地。
他们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因此也没一个人把这当回事。
遭到那帮人报复性的欺凌后,上一世我没敢再找靳野帮忙。
但这一世,我要自保。
我给靳野打电话:「我是许欣月,我要请你当我的保镖,你在学校门口等我,我给你一千块。」
靳野缺钱,一套校服穿到破洞都没再买。
我猜得没错,他果然缺钱,我一说他就爽快答应了。
我又问:「如果对方是女生,你打女生吗?女厕你敢进吗?」
靳野在那边笑得吊儿郎当:「金主让打,老子就打,金主让老子进,老子就进。」
校园里,那帮人已经等在正门口。
上一世我自卑,一直把刘海留得很长,几乎遮住半张脸,走路都是躬着背、埋着脸。
这会儿我把头发都梳起来,扎了个高马尾,把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下来,身躯立得笔直进校园。
看到我,她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尾随着我。
我远远看到一道瘦削挺拔的身影从一栋教学楼大步过来,忐忑的心一下子稳了,脊背挺得更直。
那帮人在我经过厕所区域时,为首的大块头一把捉住我肩头。
一群人拦住其他人的目光,连推带搡把我推进女厕所。
好几个上厕所的女同学跟见到鬼一样,拎起裤子就跑。
这帮人很明显是受许芳雅之托而来,因为她们张口就找我要黑卡。
我不作声。
她们就抢过我的书包,摁着我的头,要把我的脸摁进马桶里。
这时,靳野进来了。
他飓风一样,长腿一路扫过来,一下子扫倒好几个凶神恶煞的欺凌者。
而后他抓住为首的大块头,就逮着她一个人往死里揍。
直揍得大块头鼻子嘴里都淌血,他才甩了甩拳头:「谁他妈敢再动许欣月一根头发,老子弄死谁,老子可是医院开了诊断书的神经病,弄死你们警察都管不着,都给老子滚!」
那帮欺凌者看着大块头的惨状,个个脸色死白,声也不敢吭,跟丧家犬一样拖起大块头落荒而逃。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一阵苦涩。
原来,这帮人实里都欺软怕硬。
原来,只用一千块,就可以帮着自己解决掉暴风雨般沉重的欺凌。
其实我每个月零花钱都有好几千的。
可我上一世却因为害怕,因为胆怯,从来没有想过反抗,也没敢想过反抗,任她们凶神恶煞把我的零花钱全抢光……
进到班里,收了我钱的靳野把我的课桌搬到了后面。
因为他坐在最后一排。
他把我的和他的并排在一起。
坐在中间位置的许芳雅看着这一幕,隔得老远,我仿佛都听到她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嘣响。
我看着埋头睡觉的靳野,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十足。
我手里现金都有五万块,可以聘请他好一段时间。
英语课发测试卷子,我没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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