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苗疆少年,他能蛊善诱会脸红》主角为陌年虞初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那琼兰呢?”“琼兰……”男妈妈欲言又止,在虞初的眼神催促下缓缓道:“琼兰是楼里的花魁,许多客人慕名前来,只为听她弹上一曲。”男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虞初蹙眉,“没了?”“没了。”虞初朝他勾勾手指,待他凑近了,牟足了劲儿对着他耳朵喊:“大胆刁民!”吓得男妈妈立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诶呦祖宗,你小点声,我都说。”虞初呸了一口他的臭手,主动给出提示:“听说有官家想出高价为她赎身,但你一直不放人,为何?”
一番问询和比对,虞初掌握了望月楼里数位美人的大概情况,其中就囊括了上次汤池侍候的几个。
除去亲姐妹芳芳菲菲,还了解到小绿是二当家忠实的狗腿子,小黄是楼里功利心最重的姑娘,谁当家她拥护谁。
至于小蓝,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存在感很低。
这几人的基本情况同白日里她了解到的都大致合得上。
虞初将这些信息一一记下,又想起了一个重要人物。
“那琼兰呢?”
“琼兰……”男妈妈欲言又止,在虞初的眼神催促下缓缓道:“琼兰是楼里的花魁,许多客人慕名前来,只为听她弹上一曲。”
男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虞初蹙眉,“没了?”
“没了。”
虞初朝他勾勾手指,待他凑近了,牟足了劲儿对着他耳朵喊:“大胆刁民!”
吓得男妈妈立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诶呦祖宗,你小点声,我都说。”
虞初呸了一口他的臭手,主动给出提示:“听说有官家想出高价为她赎身,但你一直不放人,为何?”
男妈妈见实在躲不过,为难地挤出一句:“哪里是我不肯放人……实话同你说了吧,琼兰原为商户之女,本不该流落望月楼做什么花魁。”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长了那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勾走了那位官家的心,这才被抓了进来,日日以卖笑为生。”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我都巴不得长得倾国倾城呢,日日揽镜自照多开心!”虞初登时发火。
男妈妈畏畏缩缩地低下头不说话,虞初压下火气戳了戳他。
“所以琼兰是你们特意为了一人抓进来的?那人为何不娶了她,还将她留在风月之地抛头露面?快展开说说。”
男妈妈不肯透露,毫无征兆地卖起惨来。
“二公主,草民本性不坏,但许多事身不由己,只是保全自己不得已而为之。”
说着就转身往牢里走,躺在简陋的床榻上,从地上拾起两把杂草往身上盖。
“草民要歇息了,剩下的待草民出狱再同你细说。”
虞初:“行叭,择日我便设计放你出狱。”
今夜得到许多信息,也不枉此行了。
大牢外,郭疏等在门口。
虞初向他拱手,“郭尚书,今夜的事,多谢了。”
郭疏一本正经:“二公主不必言谢,臣同景霄有同窗之谊,又在公务上相互帮衬,景霄托付的事便是我的事。今后有何吩咐,叫景霄来找我便好,我自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虞初:那你俩还挺好磕。
*
陌年回到屋子里时,桑和正在哼着小曲儿斗蛐蛐儿,左脸上还带着淡红的唇印。
见到陌年就起身凑了过来。
陌年脱下大氅递给他,随口提醒了句:“脸上弄脏了。”
桑和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发现,但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句,心中的小旖旎散了一半,纠正道:“这是灵儿给我留下的,我舍不得洗。”
陌年皱眉又看了眼他的左脸,神情不解。
“年哥,你不懂,这叫情趣。”桑和面带羞涩,“灵儿给我留下这个吻痕,代表她心悦于我,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陌年听着他腻腻歪歪的炫耀,脑海莫名浮现了虞初那张略带圆润的少女脸庞,和她嘟嘟的唇。
她的双唇也同这个吻痕一样,是淡红色的。
透着些粉色,看起来嫩嫩的。
陌年站在原地陷入沉思,桑和等不及他问,主动跟他分享:“年哥,我今日第一次和灵儿亲嘴了。那感觉特别奇妙,像是嘴里咬了块白豆腐,你想咬碎,但又不能,心里痒痒的。”
桑和讲得绘声绘色,直到讲完也没收到陌年的反应。
“年哥,年哥?”
桑和摇了摇他的手臂。
陌年回过神来,轻咳了声,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红着张脸强调:“我对这些事没有兴趣,不必给我讲了。”
“那好吧。”
桑和很是遗憾。
总觉得情爱不秀出来,甜蜜都少了一半。
临歇息前,虞初衣衫凌乱地跑进了他的院子。
“陌年,快救救我,我被人下药了,汤池里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虞初一张脸红润异常,双眼莹莹发光,整个人水灵灵的,看起来格外可口。
陌年低头看向她粉红的唇瓣,专注到听不清她后面说的是什么。
虞初又是描述,又是比划,忙活了半天,体温又升了一个度。
“你不会有事的。”陌年从她脸上挪开视线,还特意走远两步,“有毒的东西,你的虞小宝会吸出来。”
频繁种蛊她身体会吃不消。
“那不一样,这种药不是毒,它是……”虞初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气得一头扎到他床榻上,威胁道:“你若是不肯帮我,待我药效发作了,第一个吃了你。”
她看过许多本小说,书中说这种药不赶紧解开,可是会死人的。
她还没完成任务,才不要就这么死掉。
陌年转头看去,少女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床榻上。
她身穿一身桃粉色的衣裙,脸蛋儿和指尖都粉嫩嫩的,看起来比糖糕还要甜。
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叫虞初,是万民敬仰的二公主,父皇的掌上明珠。万万没想到我今日为朝廷效力暗中探查,不甚喝下桃花酒,身体不适,无人相救,将于今夜面见阎王殿下。”
“陌年,来自苗疆的庶民,善玩蛊虫的毒师。我念他居无定所带他回府,供他糖糕为他做衣,他却不肯动动手指救我一命。恳请阎王殿下恩准,许我带他同行,忘川河畔推他下水,了我生前遗愿。”
虞初大言不惭,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一副坦然面对死亡的模样。
陌年背对着她站着,听她温软娇媚的恶毒诅咒,耳尖却烧得通红。都不敢看她一眼,更不敢靠近一点。
“二公主,府医来了,我们有救了!”
明幺过来急吼吼把虞初接走。
陌年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回去,坐到床榻上,嗅着床上残留着的似有若无的一缕香气,面色涨得比虞初还红。
另一边,府医为虞初把完脉,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二公主不必担忧,只是吹了邪风发了烧,小人写副药方吃上两日即可痊愈。”
正顾影自怜的虞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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