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熠深接连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可金域湾也被他安排的保镖守得严严实实,我不能踏出半步。直到那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道极轻的声响。我睁开眼,就看见闻熠深坐在我床边。四目相对,他扯出一抹苍白
闻熠深接连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可金域湾也被他安排的保镖守得严严实实,我不能踏出半步。
直到那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道极轻的声响。
我睁开眼,就看见闻熠深坐在我床边。
四目相对,他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我吵醒你了?”
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他裹着纱布的手臂上。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将手臂往身后藏了藏:“没事,一些小伤。”
我翻了个身,声音冷淡至极:“跟我没关系。”
卧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好半晌,我才听见他重新响起的沙哑嗓音:“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晴染,明天见。”
说完,他就蹒跚着脚步离开,背影是数不清的落寞。
隔天早上,我刚醒。
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压低了声音的争执——
“你疯了,从医院跑出来,你的手臂不想要了?”
我脚步一顿,回想起闻熠深昨晚的样子。
若是没看错,他的纱布甚至还渗着血,他做了什么,手臂严重到这个地步?4
耳边,闻熠深的语气带着无所谓:“小伤。你轻声些,晴染还在睡。”
他的好友气急败坏:“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她!跟我回医院,你的手还需要治疗,你真以为自己为了她自残,就能换来她心软吗?她如果还爱你,就不会狠心消失三年,更不会一出现就和你的死对头结婚!”
我眉梢一挑。
自残?闻熠深那样自私的人,也会为了女人自残吗?
想着,我的视线远远落在闻熠深的手臂上。
才过了一夜,他的纱布就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这时,闻熠深的助理发现了我:“江小姐,请您劝劝闻总和我们去医院,他的伤耽搁不得。”
即便他的语气再恭敬,我还是能听出一丝埋怨。
我慢悠悠地下楼。
在闻熠深期待的目光下,问他:“怎么伤的?”
他嗫喏着唇,还想瞒。
他的好友却抢话道:“他给自己划了十三刀,每一刀都深可见骨,说要向你赎罪。”
“嫂子,深哥为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别再考验他了。”
闻熠深立马紧张地看向我:“都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有负担。”
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眸,叹了口气:“去医院吧。”
闻言,他眼神一亮:“晴染,你还在乎我的对不对?”
我移开视线,冷淡道:“我只是不想背上害你残疾的罪名。”
可在闻熠深的眼里,我这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放不下他。
他欣喜地牵过我的手,得寸进尺:“你和我一起去。”
我被他拉到了医院。
纱布解下来的那一瞬,我看到了他血肉模糊的手臂,不适地移开了眼。
医生说他的手臂上的伤很严重,必须好好休养。
闻熠深没有请保姆,我被迫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
“晴染,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我,那天在医院,你看到我的伤,哭了。”
他说的哭,应该是我犯困时打了个哈欠。
但我没否认,将手中的营养餐送到他嘴边:“快吃吧。”
可闻熠深的眼神却幽深起来。
他将营养餐放在一旁,攥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身下.
沙哑且带着暗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想吃饭,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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