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滚烫的热度灼烧着宋与荷的每一寸肌肤,疼的她身体不停的颤栗,指甲掐进枯瘦的掌心黏腻的血糊的到处都是,忽然火浪翻滚再次朝她席卷而来。
“啊!”宋与荷挣扎着猛地睁眼却对上一张油腻的肥脸,她惊的退后,手腕上的止血绷带散开疼的跌了回去。
那张油腻的肥脸也被吓到,“MD没死啊?吓死老子了!”
宋与荷茫然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就见丑男忽然猥琐一笑,“既然没死,那就让老子好好玩玩,小糖糖啊你别怪黄总我,要怪就乖你家小鲜肉”
说完对方桀桀一笑,再次朝着宋与荷贴了上来。
宋与荷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是被烧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还有什么小糖糖什么小鲜肉?
心里有数不尽的疑惑,身体却燥热难当,这时那张肥脸放大眼看要凑到她的唇上,她本能的摸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朝着对方脖颈扎去。
“啊……”鲜血喷涌而出伴随着一声猪嚎,宋与荷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撞开肥硕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酒店房间,身后是那位黄总撕心裂肺的咆哮声,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急追而来。
宋与荷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冲到电梯按下按钮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一只大手拖到地上,手腕的伤口重新裂开,鲜红的血顺着她雪白的皓腕流下,宋与荷拼命拍打电梯门。
啪!
捂着伤口赶上来的黄总一巴掌扇到宋与荷的脸上,打的宋与荷一阵晕眩,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带着恐惧,却仍死死去抠电梯门。
“带走!”黄总泄愤的吼道。
保镖猛地用力,将宋与荷拖拽在地上,血染在酒店白色的大理石上格外的扎眼。
宋与荷绝望的嘶吼,电梯门突然打开。
一身黑色西装,满身肃穆的平头男人侧靠在电梯里,手里把玩着一只F酒店安保特配的黑色耳麦。
宋与荷猛地往前一扑,“保安,救我!”
傅靖川蹙眉低头,就对上一双潋滟绝伦的桃花眼,在女人精致白嫩的脸上就似镶嵌着这世界最昂贵的黑曜石,带着惊慌和绝望,小脸下衣衫被撕扯的凌乱不堪露出白的发光的波澜壮阔,饶是见惯了美人,傅靖川被也眼前的美景晃了下。
但最让他意外的还是那双眼,太像了。
目光扫了眼扮凶狠的黄胖子,随即嗤笑,今天这又是哪一出?保安?倒是新鲜!
“救我!”
“他算什么东西敢救你?”黄总嗤笑一声,“给我拖走!”
宋与荷指尖都是血色,她不明白自己明明被烧死在了那个困了她三年的地下室,怎么忽然活了,可活了她就不想再死一次,死死的扒住电梯门胡乱的哀求,“我给你钱,救救我,求你……”
对活的渴望让宋与荷不顾一切!
手腕伤口裂的更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宋与荷的意识变的恍惚手被掰开,嘴里还在低喃,“救救我……”
电梯门渐渐关上,黑白分明的双眸里滚落一颗晶莹的泪,对上男人冷漠的眼绝望铺天盖地袭来。
咔!
就在电梯门剩下一个缝隙时,一只大手忽然伸出握住了宋与荷的手臂。
“别多管闲事!”黄总骂骂咧咧,下一刻拽着宋与荷的保镖被一脚踹飞,他也被撞倒在地,等反应过来电梯门已紧紧合上。
傅靖川看着女人那双相似的眼,懊恼的嗤了一声,见对方神情恍惚,手腕的伤口狰狞,心道这女人够狠,玩心大起,“多钱?”
“啊?一万?”宋与荷明明该冷身体却一阵一阵发热,思维迟缓的的答了句才明白男人为什么救她,在对方冷眼下改口,“十万?”
砰砰砰!
“MD,今天一定给我找到那个贱人,玩不死她就我不姓黄!”外面传来黄总的咆哮,显然是怒到极点。
宋与荷脑子一震再不迟疑,“一百万!”
“好!”
男人好字落下的瞬间电梯到了顶楼,下一刻发软的宋与荷就被一只长臂夹起,在男人大步流星间进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门关上的刹那,宋与荷被扔在了绵软的地毯上,这才惊觉全身都在疼,尤其是手腕,而这疼里还混杂着莫名的燥热。
“唔……”宋与荷低低的轻喘,接着脑海一阵刺痛,眼前碎芒闪动,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入。
宋悦糖,21岁,福利院出身,靠拍绘画视频成了小网红,和男友韩天宇相依为命,供养对方成为安泰娱乐的爱豆,男友却在选秀出道之际将她送给了刚才那位黄总。
女孩身心俱创割腕自杀!
“啊!”记忆中女孩割腕的疼与她被火焚烧的疼碰撞,疼的宋与荷又是一声痛呼,再抬眸那双黑曜石般的桃花眸里尽是寒芒。
她活了,还活在了一个可怜女孩的身体里,这是死神同她的玩笑吗?
“说说吧,你想做什么?”傅靖川熟练的包扎好宋与荷滴血的伤口,见她半天没说话,不耐烦的开口,他今日才得知那个女人的死讯,就在酒店碰到这个女人,不难不多想。
宋与荷这才看向男人。
都说平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眼前的男人无疑帅的过分。
出众的五官组成了一张棱角分明的好脸,明明是英俊正派的长相左耳耳垂上却闪着一枚耳钉,给他整个人平添一抹邪佞纨绔。
“呵。”见女人专注的望着自己,傅靖川笑了,笑的玩味,微弯下腰用指腹挑起宋与荷的下巴,戏谑的话还没出口眉头就拧了下,“这么烫?”
他的提醒叫宋与荷也意识到了这具身体的不对劲,刚才巨大的冲击让她忽略了身体的不适,此刻处在相对安全的环境,刚才那股燥热再次开始冲击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上一世吃足了亏的宋与荷马上意识到这具身体发生了什么,再联想到刚才涌进脑海的记忆,怪不得宋悦糖会绝望自杀。
被相依为命十几年的恋人亲手喂下春药送到丑陋金主的床上,换成普通人都无法接受,何况是早就抑郁重症的宋悦糖。
男人全是渣滓!
想到自己,宋与荷在心中怨毒的咒骂,可身体的热浪不但没有平息,反而越烧越旺,男人贴在她下巴的指腹成了唯一的救赎。
身体本能叫宋与荷轻轻蹭着,眸光里的清明淡去,理智和欲望拉锯,她忽然想到自己短暂的一生,还有宋悦糖的一生,何其相似又何其可怜?为爱不顾一切最后只落得一个死不瞑目,那她们坚持的意义是什么?
“多少钱?”在理智崩塌之际,宋与荷咬住舌尖看向眼前俊美不凡的男人。
这一次哪怕是失去她也要掌握主动权。
“多少钱?”傅靖川轻声重复,很好奇女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层意思。
“买你一夜多少钱?”宋与荷说话间身体已经循着清凉贴在了傅靖川的身上,在傅靖川开口前,“一百万怎么样?”
说着不等傅靖川回答,她的唇贴上了男人的喉结。
傅靖川不得不承认,今天这位无论是样貌、身材、心机都是这几年送上来最绝的,尤其是这勾人的手段。
平日那些女人都是想方设法给他下药,这位倒好给自己下这么猛的药,真是不要命了!
只是那双眼……
也就一个晃神的功夫,傅靖川喉结上一软,身体本能拖住了女人的臀。
“唔……”
低低的吟声能酥掉男人的半条命。
“MD!”几年都没再爆过粗的男人没忍住低咒了句,指腹托起宋与荷的脸,对上那双夺人心魄的眼,“你这么费尽心思,我要不让你得偿所愿岂不是禽兽不如?”
宋与荷已经被烧的了没了理智,只看到男人嘴唇在动,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嘴里低喃着,“热……救我!不要死……”
傅靖川的心莫名颤了下,想到回来时看到那女人死后的惨状坚硬的一颗心突兀生出怜悯。
“好,救你!”
三个字落下傅靖川长臂勾起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扔到了黑色的大床上,玉一般的肌肤被衬的发光,凌乱的短裙则轻易诱出男人心底的兽。
傅靖川压上去的时候想,真TM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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