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话你没听明白吗?还不下去!
清苑厉喝一声,吓得她哆嗦了一下,匆匆行礼退了出去。
谢倾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栖梧苑门口,心中微沉,祁城镜有多厚颜无耻没人比她更清楚,一次碰壁绝对挡不住他的野心,看来还是要找个机会彻底的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省的被他拖下水。
祁城笙星眸凝定的注视着她,须臾,轻笑出声,如冰雪尽消,春风回暖,带着沁人心脾的暖意,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句,镜公子是什么人?
他忽然觉得不虚此行!
无关紧要之人,还是不提了,免得污了殿下的耳朵。谢倾暖冷哼了一声,躺回软塌上,心里却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祁城镜三个字,于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名字,而是血腥和杀戮,是不死不休的耻辱!
无关紧要么祁城笙落在书卷上的眸光染上一层柔光,颇有些诧异和欣喜,他以为,她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那个人。
为什么性情大变不重要,他只知道,在她拒绝的刹那,他觉得眼前的迷雾散尽了!
哎公子,公子您不能进去,我们小姐还在养病呢
没多久,栖梧苑外传来一阵吵闹。
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不顾身旁侍婢的阻拦,阔步而入,来人剑眉鹰目,目光所过之处,阴寒气息慎重。
祁城镜!
谢倾暖乍然翻身坐起,怒容满面,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入内院!猜到他不死心,没成想已经如此耐不住性子了。
祁城笙岿然不动,仿若未闻。
小姐,镜公子强行闯入,奴婢们拦不住啊。
清苑俏脸铁青,连忙跪下请罪。
暖儿,听闻你病了,如今可好了?祁城镜仿佛看不到众人排斥厌恶的神情,阴鸷的目光落在谢倾暖的身上,顷刻间转暖,挤出笑意来。
谢倾暖没有理会他,对跪在石子小路上的清苑几人轻声道:起来吧,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就去找府中的护卫,爹爹掏钱养着他们,总归是要发挥些作用的。
清苑是真心向着她,在她与祁城镜苟且一事被揭穿,赶出谢府后,也唯有清苑愿意跟着她,结果她被祁城镜唆使,寻机将清苑卖去了窑子,害她自尽身亡。
老天既然给了她弥补的机会,她就断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清苑。
奴婢记下了。小姐总算是想明白了,清苑哽咽着应了句,爬起身退到一旁。
被忽略在旁的祁城镜眼飞快的闪过一抹怒意,随即被担忧掩盖过去,深情的看着谢倾暖,语气低而轻,暖暖,我知道你恼了我,得知你生病的消息时我心乱如麻,慌忙四处寻医,好容易找到了大夫又被拦下才会强闯进来,你懂我处境尴尬,这些年如被放逐一样,旁人都不将我放在眼里,唯有你
她以前最吃这一套,每每听到祁城镜又悲凉又无奈的语气述说自己的处境,就好像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样,她就心生不忍,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如今听着,谢倾暖只觉得胃里翻滚,恶心的感觉一波一波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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