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千年前「全文小说」_舒相宜宋时歇最新阅读

《初恋千年前》是由鹿拾尔所写,讲述了舒相宜宋时歇之间的故事。下面给大家带来精彩内容:是夜。和往常一样,破月镇平静而安详。酒馆院子里,几个男子在玩投壶。他们用木棍代替箭,将其依次投入壶中,凭数量取胜,输了的自罚一杯。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连喝了好几杯,心气不畅,他“啪”的一声把木棍折成两截:“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耍诈,肯定是趁我不注意往壶里偷偷塞了几根木棍,不然我怎么可能局局都输,简直阴险至极!”

方脸男子投得手腕酸痛不说,还劈头盖脸遭了一顿骂,顿时不悦:“你自己技艺不精还赖我们不成?”

络腮胡大汉白眼翻上天:“就你那三脚猫水平,不可能一直赢才对。”

“你!”方脸男子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坐在另一头的吊梢眼男子阴阳怪气地来了句:“我就说你们玩不来这类高雅的游戏。”

络腮胡大汉眉头一扬:“你说谁玩不来?怎么,宫里贵族能玩,咱们平民百姓就不能玩?”

吊梢眼男子慢条斯理地道:“不是平民百姓不能玩,而是肚量小的人不能玩。”

络腮胡大汉更怒:“你说谁肚量小?”

吵来吵去都没有结果,那络腮胡大汉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冲屋顶吼:“宋时歇,你给老子过来评评理!”

名唤宋时歇的少年本在闭目养神,闻言,他扯唇一笑,一个翻身利落地从屋顶跃下来。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木棍,自如地坐在他们当中。

他伸手准确地将手中木棍投掷到了不远处的壶里,嘴角一挑,话语含笑:“我说,你们动静小些,莫要将刘大娘酒馆里的食客吓跑了。”

络腮胡大汉忙不迭问:“小宋,你坐得高看得清楚,你说说看,是不是他们两个暗地里使小动作?”

不等他说完,方脸男子便插话道:“哪有这样的,输了就是输了,输了还抵赖算怎么回事?”

络腮胡大汉大声嚷嚷:“谁抵赖了,你别血口喷人!”

吊梢眼男子笑了笑:“到底是谁在血口喷人啊?”

宋时歇垂眼笑了笑,正要说话,酒馆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其中夹杂着几句怒吼:

“郭五,你给老子滚出来!”

“郭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当缩头乌龟!”

“若是真还不上,把你一条手臂留下也行,哈哈哈!”

……

宋时歇闻言眉头皱了皱,扭头注视着络腮胡大汉:“郭五哥,你又去赌钱了?”

络腮胡大汉郭五涨红了脸,顿时声若蚊蚋:“还不是我家媳妇的老娘病了,家里凑不齐药钱,我这才……没想到手气这么不好。”

方脸男子恨铁不成钢:“那你就去赌钱?赌馆里的打手都是些不要命的人,你这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啊。”

吊梢眼男子道:“家里有麻烦怎么不跟兄弟几个说,不就是买药钱吗,我借你便是。”

郭五心虚:“那多不好意思……”

其余食客为了不惹麻烦上身,顿时散了个精光。

宋时歇将郭五往侧门一推:“你们几个赶快走。”

郭五满脸担忧:“那你……”

宋时歇挑眉笑了笑:“他们奈何不了我,而且总要有人拖延时间。”

方脸男子也推着郭五往外走:“赶紧走,赶紧走,咱们几个凑点钱,赶紧把欠下的债还了,免得他们再找你麻烦。”

郭五愣了愣,知道宋时歇身手不差,不会让自己吃亏,遂满脸感激地拍拍宋时歇的肩膀:“好小子,讲义气!”

那伙人不一会儿就冲了进来,只见宋时歇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央擦拭方才那尊投壶,他姿态潇洒从容,好似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领头那个四处张望,凶巴巴地问:“郭五那龟孙子呢?”

宋时歇困惑地皱了下眉:“郭五?让我想想……”

半晌,他恍然:“哦,他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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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歇斜睨了他们一眼,面上仍然笑吟吟:“不知道。”

见那伙人还是不肯走,他补充:“你们不如下次再来?”

混赌馆的都是些泼皮无赖,蛮不讲理惯了,见郭五果真不在,领头那个咬了咬牙:“既然郭五常来这家酒馆,那咱们便将这里砸了,再把贵重的东西给抢了,用来抵债,看他还敢不敢欠钱不还。”

说着,他便操起一把木椅作势要砸,躲在远处的店家刘大娘心疼地呼喊了一声,却不敢过来阻拦。

宋时歇眸光渐冷,他垂下眉眼,自投壶里抓出一把红豆把玩,漫不经心地笑:“依在下看,诸位还是莫要牵连无辜为好。”

“关你屁事——”

话音未落,说话那人的后背忽然被什么东西抵住,身后传来宋时歇极淡的声音:“想在这里惹事,也要问问我的剑答不答应。”

他吓得一身冷汗,飞快地扭过头去,求饶的话犹在嗓子眼里,瞬间恼羞成怒:“小子,什么剑,不就是一根破棍子吗?”

宋时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并不打算使用腰间的佩剑:“哦,那便问问我的木棍答不答应。”

……

虽说是根随手拾捡的木棍,但在宋时歇手中,被使得花样百般。他淡淡地提醒与他对战的人:“小心身后。”

那人以为身后来了宋时歇的帮手,于是顺势扭头,肩膀却一痛。

“哦,抱歉,骗你的。”

……

“小心脚下。”

那人偏不低头,还以为宋时歇说反话,于是高高昂起头看着天上,只是下一瞬间他便“哎哟”一声,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宋时歇扑哧笑出声,语气毫无歉疚之意:“抱歉,不小心将红豆弄撒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声,几个捕快闻讯信冲了进来,呵斥道:“闹什么闹?”

那些泼皮无赖见官兵来了,更是奋力抵抗,拿着木椅狠命砸过去。

宋时歇反倒微微松了口气,他也不恋战,正要离开,眼风一扫,忽然瞧见酒馆院子角落里站着一个姑娘。那姑娘面生得紧,看样子并不是馆里的客人,也不是破月镇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穿着样式古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绿色裙子,锁骨和半截小腿**在空气中。她脸色微微发白,惊魂未定,动也不动,似乎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

眼看她就要被不长眼的木头碎屑误伤,宋时歇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就将她搂入怀里。他叹息一声,皱着眉头轻笑:“唔,小姑娘你不要命了?”

她很轻,身材纤瘦,不像镇子里的姑娘个个身强体壮,杀鸡宰牛也不在话下,且肌肤柔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将她带到了一处早已荒废的宅子里,确认不会有人追过来才停下。

他一松手,她便瘫软在地上,未束的墨色长发披散在肩头。

他眉梢一挑,正要说话,目光便落到了她的小腿上,白皙而纤细。顿了顿,他移开眼,将外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那姑娘低垂着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索性撩起衣袍在她身旁席地而坐,一点也不怕自己一身白衣会弄脏。

他没有好奇她的身份,也没有盘问她的意思,而是极自然地开口:“哎,小姑娘,我好心救了你一命,连声谢谢也不说?”

她还是一动不动。

宋时歇思忖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在膝盖上叩击,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我们这儿的规矩是,救命之恩当以百金相报。”

她依然沉默不语。

他叹:“可惜,看姑娘并不像有钱之人,白白救你一命,什么好处都没有,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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