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濡道:“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了。”
温则初挥了挥手,之后便看着霍司砚,冷笑了一声:“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行之处,果断倒是挺果断。知道他设计你就跑。”
霍司砚道:“只问您一点,他是不是您私生子。”
温则初不悦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倒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他要真是我私生子,你就算被他整死,我也不会管你。”
“坊间传闻,您和那个秘书,有一个孩子。”霍司砚冷淡道。
“怕是你妈告诉你的吧?”温则初了然道,“她在这件事情上,一直怀疑我,到现在也是不信的。不过,我真只有你一个儿子。但凡不止一个,我也不会在你的婚事上为难你。岭远,怎么着,温家不能断在你这一代上。”
霍司砚目光闪了闪,没说话。
“思濡带着你一起去,显然就是一个圈套,你应该从一开始,就以工作为由推脱,先发制人,他是你上司,却不是直属领导,轮不到他安排你工作。你一旦跟他去了,他就有资格直接安排你的任务了。”
温则初道,“他也还是棋高一招,高在哪里,他实权大过你,拥护他的人比你多。你不是商科出身,一个学医的,人家几个敢放心跟着你?他敢这么做,就说明他不怵你,同样也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这点领导力和自信,我一直都欣赏。勾心斗角,那在公司高层里是家常便饭,阴险都不叫事。谁越阴那是他有本事。”
霍司砚道:“我是故意跟他去的。”
温则初顿了顿,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
“我也得让跟着他的人知道,我从来都不打算把他的人收为己用。他们一旦坚定的站好队了,以后我上任,就绝对不可能再给他们机会,希望他们能掂量清楚。”
所以霍司砚只是象征性的谈一谈,当场就走了。
前一天一顿饭局,邀请的也是跟这场合作完全不相干的人,明显之后想重用的,那群人不在考虑之列。
“态度倒是强硬。”温则初沉思了片刻,淡淡的说,“在沈思濡手底下吃了不少亏,喝了不少酒,倒是喝出了些主见。你这样打算,到时也有几分道理。不过针对你的那些,还是得做文章。”
霍司砚只道:“您忙,我先走了。”
“岭远,我是向着你,但是你要是真没有思濡有能力,我会怎么做,你想必也懂。公司的未来,远比你一个人重要许多。”
霍司砚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还有,听说你跟温知羽求婚了?”温则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霍司砚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做任何隐瞒,语气清冷:“您觉得有什么问题?”
温则初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霍司砚再次开口道:“这件事,即便您有意见,我也不会参考。我既然求了婚,我就做好了最后的决定,我会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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