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给唐思打完针,交待了几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贺宋辞,她还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样子,真是作孽。不过她也只是私人医生而已,感情的事,她无权过问。
唐思抱着大熊俯趴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一副可怜相。
“好了,打针有这么疼吗?别撒娇了!”贺宋辞坐在床边无奈地安慰她。
“一边去,谁撒娇了!”
“生个病胆子都变大了,一会儿一个样。”
“上班去!别烦我!”唐思将脑袋埋到枕头底下,心里惴惴不安,自己这是怎么了。
“今天不去公司,我让秘书把文件送家里来。”
唐思手脚胡乱踢打着床单,心里憋着口气发不出来。
“又怎么了?”贺宋辞把她从枕头下挖了出来,捧着她的脸使劲揉。
“出去!出去!不许你进来!”唐思赤着脚将人推出门外,烦躁地蹲下身,她竟然一时理解不了自己此刻的心情,这种酸涩的滋味是什么,她不愿多想。
唐思病好之后又开始恢复冷漠疏离的状态,以前还能装装样子,现在连装都不乐意了。贺宋辞只当她自尊心作祟,拉不下脸面去接受自己,不过他是真不知道唐思态度变化的转折点是什么。
原本没打算花真心在这个丫头身上,可越相处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说不出她好在哪里,但就是和别的一些人都不一样。
贺宋辞依旧每天加班,不过他会尽量在十一点半之前赶回来,唐思虽睡得晚,但向来不会超过十二点。两人的交流日渐减少,但这并不妨碍贺宋辞的热情,能看到唐思在自己面前晃悠,他已经觉得很满意了。
如果有个肤白貌美的女人天天睡在你身边,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把持得住,更何况贺宋辞对她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情愫,可除了挫败,贺宋辞什么都感受不到。唐思虽不会拒绝他的触碰,但从来不去配合,自己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兴奋得不行,身下的人却始终无动于衷,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问题。
这天,贺宋辞出去应酬喝了不少酒回来,唐思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没注意,给他用热毛巾一敷,这酒气就蹭蹭蹭上涌。男人脑子一片混沌,迷迷糊糊看到有人正凑在自己跟前,隐约间觉得应该是唐思,于是大手一捞将人压在沙发上,脸埋在对方颈项,只闻到一股奶香,和唐思常喝的牛奶味道特别像。
估计是酒壮怂人胆,贺宋辞早想把唐思办了,但一看到小丫头隐忍痛苦的表情就止不住的心疼,现在他是有恃无恐,右手轻轻松松就探入人家睡衣,手指专在敏感处流连,左手也没闲着,将唐思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让人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小思,你今天可真乖。”看,喝醉了就开始耍流氓。
要说唐思到现在还适应不了贺宋辞,那肯定是假的,但她心理上就是接受不了,这是她最后的防线,身体沦陷了,至少也要守住心。
“我知道你没醉,起来!”唐思偏着头躲避男人的亲吻,她清楚地感受到贺宋辞身体一瞬间的僵硬,但他并没有停下来。
贺宋辞知道今晚过后唐思将会更加嫌恶自己,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快感席卷而来的那一刻,他意识异常清醒。唐思在颤抖,浓浓的悲伤与自我厌弃正包裹着瘦弱的女孩,两人的动作明明那么亲密,可贺宋辞觉得他根本触不到她,他们之间竖起了无形的屏障。
其实,贺宋辞很想摇着唐思的肩膀大声质问,就像所有的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感情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了的,他不相信所有都是他的错觉,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要一下子把它全部收回。
唐思是个很理智的人,别看她平时跟个二愣子似的,但在权衡利弊,分析事态,舍弃与选择时,她总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甚至为了说服自己消除那些小心思,她可以自虐式的惩罚自己,没人能左右的了她,除非她自己愿意爬出牛角尖。
“够了吗?够了就下去。”唐思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用正眼去看贺宋辞,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微蹙着眉头,带着傲慢的语气很是撩人。
贺宋辞吮着唐思的耳垂,声音沙哑而暧昧,“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我就喜欢你张牙舞爪的样子。”贺宋辞捏着她下巴,不知在盘算什么。
感情就是一场战役,棋逢对手才能玩的酣畅淋漓,他果然是小看了这丫头,不管她是装的,还是被激的,亦或是本性,他都不会放手。
低头勾住女孩的舌尖,男人目光深沈的再次掠夺了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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