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所有疑问都没有了。
江宁将手中的名单递交给了江宴庭,江宴庭只一眼便看出了其中蹊跷。
“我就知道是他所搞的鬼!他林家上下还真是心狠手辣,死不悔改!”江宴庭狠狠一拍桌子。
一旁的齐易南听得云里雾里,问道。
“这与你们所说的那林晏殊有何干系?”
江宁抿了抿唇,向齐易南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与林家结怨,那林晏殊母子曾给我下药,欲行不轨,被我伤了命脉后,上告了圣上。”
说这话时,江宁顿了顿,脸上还带了丝羞红之意。
齐易南闻言一愣,随即眼里便含了笑意,打趣说道:“竟不知江小姐也是位刚烈女子。”
江宁低头笑了笑,齐易南又问:“那这林晏殊,又与此事有何干系?”
江宁将名单递给齐易南,解释说道。
“这上面宋太守家的名字,便是其中蹊跷之处。”
江宁又说。
“这宋太守家的嫡女宋云清曾与林晏殊有过婚约,可林候夫人从曾在太后面前,因我当众悔婚。”
“你的意思是,是这宋太守家的女儿与林晏殊合谋?”
江宁点了点头:“正是,只是目前只凭借一个香囊,并不足以将之定罪。”
“看来我们要防的,不只是这林晏殊,还有这宋云清。”
江宴庭皱着眉头,手握成拳说道。
江宁点了点头,将香囊交还给了齐易南:“这香囊还请齐大人收好,若日后出事,还需齐大人为我作证。”
齐易南将香囊收下,回道:“江小姐放心,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三月初,京城渐渐有了春意。
林侯爷得了旨意,即日返京,如今才刚刚到了京城。
林侯爷前脚刚踏进城门,便被传唤到了宫内。
皇上将林候夫人母子当日所作所为一一说给了林侯爷,并因林晏殊企图下药玷污汝南郡主一事气愤。
如今将林候夫人关押在府上近半月之久,如今林侯爷回京,也是时候给个交待了。
林侯爷阴沉个脸回了林候府。
林晏殊还未开口,便被林侯爷打了一巴掌。
“逆子!看你做的好事!”林侯爷将昔日作为证据的婚书摔在了林晏殊的脸上。
他已知晓曾嫁入他家的媳妇就是如今的汝南王郡主。
林候夫人上前一把拦住了林侯爷,大声喊道:“侯爷!这都是我的主意,要打就打我吧!”
林侯爷看着侯夫人,更是气愤,一把甩开了侯夫人。
“都是因为你!他如今才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侯夫人瞬间红了眼眶,将林晏殊护在了身后。
“都是江宁那个小贱蹄子,害了我的晏殊!是郡主又如何!伤了我儿,我就要她拿命来还!”
林侯爷闻言,皱了皱眉头,问道:“伤了晏殊?他怎么了?”
侯夫人眼含热泪,通红着眼眶,满脸的恨意,咬牙喝道。
“晏殊……被她害得,不能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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