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小妹借你的军令牌一用,待我从北疆归来必当面谢罪。”
谢云歌恨不得冲上去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说出这种不知好歹的话。
前世她的脑子里到底被灌了多少迷魂汤。
看着萧元诩那落寞的背影,谢云歌心痛得更加厉害。
她摇着头说:“不要不要,萧元诩你不要答应,你别答应。”
谢云歌怀疑,这太医八成是戚千落的亲戚。
她悄悄掀起眼皮,定睛细看了眼那太医,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太医,就是上次她故意买通为自己诊出喜脉的那位!
萧元诩下意识想解释,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生生咽了下去。
张开嘴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字:“是。”
这个字不轻不重却已经足以将谢云歌击碎,好不容易重振旗鼓的勇气化为乌有。
她后退着与萧元诩拉开安全距离,微笑以言:“好,萧元诩我如你所愿。”
“囡囡你说胡话了,你,你怎么可能需要安胎药!你成亲才五天!”
谢云歌促狭一笑,“母亲,我跟翊王认识可不止五天。”
谢夫人的脸涨得通红,霎时明白谢云歌的言下之意。
她惊得瞪大眼睛,拉着谢云歌就往暗处去。
谢云歌捂着肩膀痛呼出声,萧元诩惊坐起,伸手拂掉她头上的盔帽,如瀑布般的秀发散开来。
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萧元诩腾地起身,一把扶住谢云歌。
她肩上的伤口处鲜血汨汨流出,萧元诩高声冲帐外高呼:“来人,叫太医——”
话落,他将谢云歌抱起小心放到榻上。
谢云歌昨日还哭哭啼啼说心悦自己,死也不嫁他这个病秧子六皇弟,今日怎跟变了个人似的。
与此同时,来观礼的宾客也惊讶不已。
“驾——”
谢云歌策马扬鞭穿过又一
跑出一段路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回头确认萧寒离开之后,她又折了回来。
谢云歌贸然不敢轻举妄动,她决心先混进萧元诩贴身侍卫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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