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拿出结婚证的那一瞬间,我妈默默举起了手里的扫帚。
最后王翰把她拉到一边去谈话,谈了很久,原本我想跟过去,结果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回过头,异口同声:“你去沙发上坐着吧。”
我缩在沙发上玩了好久手机,把我妈洗好的一盘草莓都吃完了,他们还没聊完。
于是我就偷偷摸摸地凑过去,正好听见我妈说:“我只有南嘉这一个女儿,她长这么大都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
王翰声音轻缓,却郑重其事:“我这一生,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妻子,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我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好爱我,作不动了。
春天来临的时候,王翰向我求婚了。
准确来说,是补了一个求婚仪式。
那天他刚从手术室出来,依旧带着一身未散的血腥气。
我在他办公室等着,就见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把戒指推到我面前。
我耳朵发烫,仍然强装镇定,故作轻描淡写:“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一套。”
王翰笑笑,挨着我身边坐下来,轻轻靠着我的肩膀:“给你补一个婚礼。”
我顿时兴奋起来:“好啊!我要草坪婚礼,还要白色的长拖尾婚纱,玫瑰花冠,森林风的蛋糕和餐具……”
说着说着,侧过头去,才发现王翰已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他肯定是累极了。
我的心软得化作一团,偏过头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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