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女人的身子早就被折磨的脆弱不堪。
几次拳脚落下,慕鹤溪已无力地趴在地上,疼得进气多出气少,可手还紧紧护着肚子。
那是她和焕之的孩子,她一定要保护好!
先别打了。
有人赶来制止。
没用。
高扬的棍子还是在慕鹤溪身上落了个结实。
慕鹤溪浑身上下疼痛难耐,冷汗湿了一身,爬满额头,滴滴交织落下。
意识涣散前,她好像听到她们在说
薄少来了。
慕鹤溪醒来时,人在手术台上,两腿翘起,下生泛着阵阵凉意。
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拿着针朝她靠近。
饶是没经历过的人,也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慕鹤溪绝望之际看到了一旁的薄焕之。
他知道她怀孕,特意来救她的吗?
慕鹤溪仿佛看到了希望。
她挣扎着翻身下手术台,死死抱住薄焕之的胳膊。
焕之,救救我,他要伤害我们的孩子!
带着你和郎锦城的野种滚远点!
薄焕之一把甩开慕鹤溪的手,满脸厌恶。
男人迅猛的力度,将慕鹤溪狠狠摔在地上。
肚子磕在手术台角,传来钻心疼痛。
猩红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下。
焕之,我没有,我和郎锦城没有关系
照片视频都有,你还狡辩!
文件袋打开,里面的照片和U盘劈头盖脸朝她砸下,散了满地。
照片里,慕鹤溪和郎锦城举止亲昵,每个照片定格的画面,都像是两人在相互亲昵调.情。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和郎锦城是清白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慕鹤溪的脸上!
大婚当夜你要不跟他厮混,我妈能被你气死?
他满心欢喜去见她,等到的却是背叛和丧事!
慕鹤溪,那天晚上死的人应该是你!
薄焕之不想再听她说任何的话,冷眼扫过拿着麻醉剂的人,厉声命令。
把她嘴封死,不准打麻药!
薄焕之摔门离开。
门内女人传出的惊恐尖叫让他动摇。
重拳砸在墙上,墙体肉眼凹陷。
杭婉芸连忙扶住他鲜血直流的手,很是担忧,焕之,你被这样伤害自己
男人脸色难看,薄唇抿成直线,扫眼了被杭婉芸包扎的手,冷淡收回。
这里交给你,别让她死了。
薄焕之交代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里,女人撕心裂肺地喊叫声穿破了墙壁。
慕鹤溪疼得呼吸困难,已经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
手术室的门被人推开。
杭婉芸趾高气昂走近,居高临下看着慕鹤溪,这就结束了?
是的,杭小姐。
那人准备将从慕鹤溪体内取出的东西扔进垃圾桶,被杭婉芸喊停。
就这么扔了多可惜?拿给她看看,要不是因为她水性杨花,这条小生命也不会就此结束。
血红托盘被端在慕鹤溪的眼前。
刺鼻腥味扑鼻而来。
里面躺着的是她和薄焕之的孩子!
拿走,把他拿走!
慕鹤溪挣扎着躲开,始终不敢望向盘里一眼。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杭婉芸走到慕鹤溪面前,顺势抄起血盘对她迎面浇下!
啊
她的孩子!
她身上都是孩子的尸体!
是她的骨肉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别怪焕之狠心,要怪就怪你不知检点!
杭婉芸顿了顿,幽幽说道,如果郎锦城在,也许你还能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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