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婚宠总裁娇妻太难哄章节目录时琋司景洛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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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洛,求求你,让我去送爷爷最后一程,求求你。

时琋跪坐在地上,卑微至极的拉着司景洛的衣角,一边痛哭一边哀求着。

景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爷爷,我怎么可能害他

啪的一声脆响,司景洛的巴掌高高扬起,决绝的落在了时琋的脸上,把她打得扑倒在地。

时琋被打得眼冒金星,白嫩的脸上迅速浮起一个巴掌印,她甩了甩头,又颤抖着朝司景洛伸出了手。

司景洛满脸阴霾,踢开她的手,声音冰冷如霜:时琋,监控录像拍得清清楚楚,是你亲手把爷爷推下楼,你还有脸要求参加爷爷的葬礼?

我倒想问问,司家哪里对不起你?若非爷爷把你捡回来,你五岁就该饿死在街边了!

司景洛蹲下来,一把掐住时琋的脖子。

他双目猩红,盯着时琋眼底尽是恨意。

时琋,我只恨我没在你进司家大门时就把你掐死!

时琋的脸因窒息涨得通红,她挣扎着去拉司景洛的手,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往下流。

不她没有推爷爷真的没有

她努力睁大眼睛,盼望着司景洛能看清她眼中的冤枉。

她的挣扎都是徒劳,他的手越收越紧。

呀,景洛!

一声娇俏的声音伴着急促的高跟鞋声响起。

白珊珊一身黑裙,快步跑了过来,她蹲在司景洛身侧,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皱着眉劝说:

景洛你快放手,别为了这样的女人染上人命!

司景洛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地上的时琋蜷缩成一团,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珊珊看都没看她,体贴的整理好司景洛的衣襟,柔声说:葬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景洛你先过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司景洛拂开她的手,脸上尽是冰冷,他指着时琋冷声说:滚远点儿,别再妄想出现在爷爷面前。

说罢,他转身就走。

窗外暴雨瓢泼,雨水织成的密网模糊了他的身影。

不你听我说

时琋朝着他的背影伸出手,她跪得久了,双腿麻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一点点朝门边爬去。

突然,一只纤细的高跟鞋跟踩在了她的手掌上。

啊!

时琋吃痛,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想缩回手,手掌却被鞋跟踩得死死的,锋利的鞋跟几乎要把她的手掌戳穿。

前一秒还温柔体贴的白珊珊此刻嘴角挂着冷笑,脚下又用了几分力。

时琋,你是不是特别冤枉啊?其实你是想拉住爷爷的,对吧?

她俯身捏住时琋的脸,凑到她耳边说:我不止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还知道爷爷的轮椅是坏的,所以他才会不受控制摔下楼呢!

时琋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是、是你是你弄坏轮椅、杀了爷爷!

哈哈哈,白珊珊轻拍着她的脸,笑得肆意猖狂,是啊,谁让那老东西非得要拆散我和景洛呢?他不死,我怎么办?

时琋开始挣扎,眼睛里重燃起希望,她要告诉司景洛真相!

折腾什么呀?你觉得景洛不知道吗?

时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这个家里有能瞒得住景洛的事情吧?他视而不见还把怒火撒在你身上你就是他选定的替罪羊,还不懂么?

白珊珊嗤笑着拍了拍时琋的脸,而后拿出一张纸摔到了她的脸上,签了吧。

离婚协议书。

上边已经有了司景洛的签名。

时琋瞬间愣住,她只觉得又有一只大手掐住了自己喉咙,又一次夺去了她的呼吸。

良久,她颤抖着问:这、这是景洛的意思?

司景洛那么孝顺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放任杀害爷爷的凶手不管?

不然呢?白珊珊斜睨着她,要不是老东西一意孤行,三个月前你能嫁给景洛?

真以为有了张结婚证就是司夫人了?在景洛和我的爱情中,你永远都是小三!

现在没了老东西给你撑腰,景洛怎么可能还容忍你占着司夫人的位子?

她的话,一字一句犹如尖刀直刺时琋心房。

时琋的嘴唇轻颤着,她摇着头,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

白珊珊往后退了两步,娇笑着捂住自己的小腹: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

景洛说想要个女儿,就叫司念珊,取念念不忘的意思。

时琋,听说你和景洛结婚三个月他都没碰你?也对,景洛这样的身份地位,对女人挑剔些也正常

时琋呆呆的听着这些话,心疼得不能自已。

结婚三个月,司景洛从未碰过她。

她一直以为是他怜惜自己,或是没做好准备,却不想

原来是他根本就不屑于碰自己。

白珊珊怀孕了,所以司景洛就把爷爷的死归咎到她的身上,哪怕他明知道真凶是谁!

时琋颤抖着抓过笔,咬紧牙关,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是她瞎了眼,爱错了人!

不仅让自己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还害得爷爷丢了性命!

她才签好名字,离婚协议书就被白珊珊一把抽走。

她满意的欣赏着离婚协议书,瞥了眼时琋:滚吧,再不走,警察可就来咯!

时琋踉跄着爬起来,忍着疼痛迈出司家大门。

她不能被抓起来,她若入狱,爷爷的死就真的要不明不白的了结了!

豆大的雨滴砸在她的身上,打得她周身生疼。

她抹去脸上的雨水,咬紧牙关往前走。

然而,她才刚刚踏上马路,一辆车呼啸而来,朝着她直扑而来!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还是被车子刮到,跌出数米远。

时琋倒在冰冷的地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白珊珊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嘈杂,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从包里翻出一小瓶药水,把离婚协议书上司景洛的签名抹去了。

水迹转瞬即干,协议书上只剩下了时琋的签名。

走,去给老头子送终。

她的嘴角噙着胜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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