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川南那张比墨水还要黑的脸,温暖知道机会来了。
她眨了眨清澈无辜的大眼睛,跑上前抱住哈士奇说:“小南南,还没洗澡不能抱爸爸哦。”
小南南?
爸爸?
贺川南只觉得额头上的血管突突地跳,紧抿的薄唇微微颤抖着。他是个极度克制的男人,喜怒不形于色,驰骋商场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
然而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一个女人作妖可以作出天花板的高度。
“把这东西从我的身上挪开!”贺川南一字一句,语调里的寒意仿佛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他的视线越过惊慌失措的众人,最后落在温暖的身上。
程伟、佣人和管家慌忙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哈士奇抓住,拖出了客厅。
看着满地狼藉,温暖装可怜道:“你在外面找小三,让我独守空房,养宠物解闷怎么了?”
曾有人这样评价温暖,她的气质独一无二,野性而不失妩媚,大气又不缺纯真,清冷却又温婉。
在男人的眼中,是那种又纯又欲,能抓人心弦的小野猫。每一次的撒娇,都能轻易让对方妥协让步。
然而,贺川南眼中的温暖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烦精。
“独守空房?”贺川南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随即,他抓住温暖的胳膊,用力往楼上扯。她措不及防倒在他的怀中,像刚才程伟拖哈士奇那样,被拽上了楼。
“贺川南,你要干什么?”
温暖嗅到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挣扎想要逃离。一米六九的高度,此刻显得多么的娇弱和无助。
不过片刻,温暖被贺川南塞进淋浴房里。花洒随即被打开,冷水呛得她拼命咳嗽。
“你疯了!”温暖浑身湿漉漉的,抹了一把脸开始骂人。
论手段,贺川南要是用上生意场的半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会死得很惨。他勾住她盈盈一手可握的纤腰,黑色的瞳孔里蕴含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闯祸,我会帮你兜着。”
贺川南的嗓音低沉如音质极佳的大提琴,语调平和。他的额发被冷水打湿,半遮住浓厚的眉毛。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却蕴藏警告和威胁。“记住,以后每闯祸一次,我会加倍在你的身上讨回来。”
不知道是水太冷,还是贺川南的眼神太可怕,温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他精壮而的胸肌,紧紧贴着她的半圆。
每一次呼吸,都能带给她带来一次战栗。
这个男人很危险!
深呼吸,温暖稳住情绪。她想起温小姐说过的话,无论怎么闹都可以,最终目标是离婚。
“神经病!”温暖咬牙骂了一句,弯曲膝盖朝男人的小腹下撞过去,却被一把夹住了膝盖。
她浑身湿透了,贴身衣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右腿被贺川南夹在双腿间,隐约还能感受到专属于雄性动物的坚硬和灼热。
“想要挑战我的耐性?”贺川南把温暖压在了墙壁上,右手勾住了她的纤腰。似乎再增加一分力度,就能把她的骨架子掐碎。
眼前这个看似清风霁月的男人,用平静的语气说着狠话,给了温暖一次警告。
她作死的目的是离婚,而不是丢小命。见好就收,是她一贯以来的风格。
“阿南,我错了。”温暖如樱桃般的唇瓣微微上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错了?
贺川南冷笑,反问道:“哪里错了?”
“你先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再告诉你……”温暖的声音又细又软,带着央求的意味。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无辜又可怜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贺川南松开了双腿。
趁这个空隙,温暖像泥鳅一样从男人的怀中钻了出去,瞬间消失在浴室里。
好险!
这是与贺川南的第一次正面交手,要比温暖想象的要棘手。
她快速更换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偷摸出枕头下的防狼喷雾。要是等会儿他还用强的,她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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